“就不, 就不,宝瓶的马儿跑得就是快, 可宝瓶的骑术就是糟蹋了马儿不信, 你就来追我呀我骑着劣马也能跑在你前头”
“好哇,你别跑驾驾走起来,快快你是不是想死啊, 你这匹马, 怎么不听话呢”
“哈哈哈, 宝瓶, 你瞧我说的,这马儿什么都好, 就是不听你的话哎, 这是谁来了宝瓶你瞧, 远方有好长的车马队伍。”
“走,过去瞧瞧去”
伴随着嘿、嘿的催马声, 两个大姑娘骑在矫健的大青马上, 一前一后, 神气十足地靠近了缓缓前进的队伍,但并不走到跟前, 而是在小山包上远远地打量着来客尽管这是比较安全的东方,按说来的应该是建州的盟友, 但她们还是保持了一个可以随时撤退的距离,宝瓶更是坐到了乌云其其格身后她的马刚到手几天,还不怎么听话, 这要真是来者不善,她和乌云其其格两人一匹马,可以跑得快一些,至于这不听话的马,能跟上就跟上,跟不上的话,那宝瓶也就不要它了。
“啊,他们冲我们挥手呢是满珠习礼哥哥,我说怎么这几天没见着他”
宝瓶便又换到自己马上,两匹马哒哒地跑到了一行人跟前,“阿哥”
“哎你们两个野丫头”满珠习礼有些无奈地说,示意她们对身后骑在马上的女人行礼,“快下马磕头,这是你们的哲哲姑姑”
“姑姑”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讶,利索地翻身下马,就要跪下,却被姑姑阻止了,“满珠习礼,过于客气了,自家人无须多礼上马吧,孩子们,到我身边来。”
她有些慈爱地打量着两个小丫头,“哪个是宝瓶,哪个是乌云其其格宝瓶还在摇篮里的时候,我时常抱在手上亲昵的,乌云其其格那时候还在妈妈的肚子里没有出来呢”
“我是宝瓶。”
“我是乌云其其格”
两个姑娘争相说着,向地位尊贵的姑姑问好,但也没有过于紧张科尔沁部和建州关系密切,从姑姑出嫁开始,一直到现在,双方的贵族互相婚配已成常事,她们的亲戚有许多也嫁给了老汗的兄弟子侄,也就是近四五年开始,双方的联姻没有那么频繁了,但建州的福晋回娘家走动,甚至感情不睦,离开丈夫回到草原的也偶然有听说,总之,福晋是经常能见到的,双方的地位也没有那么的悬殊。
“好,好”
姑姑脸上也露出了舒心的笑意,她的长相和宝瓶、乌云其其格十分相似,都是如满月一般的丰满脸盘,双眼有神,说不上多美貌,却很有威严,十分强壮精神,坐在马上,仪态十分端庄,并不踏腰拱背,而是上身挺直,腰腹绷紧,有点儿扎马步的意思,用丹田的力气承受了大部分体重,双腿柔和如柳叶,随着马儿走动微微晃动。
这说明姑姑在建州,还是尽量保留了骑马的习惯,而她随手拨弄马头时,更是显露了几分惬意,很显然,离开建州,回到熟悉的草原老家,还骑上马了,这让这位地位尊贵的贝勒福晋,也感到很放松。
“两个姑娘都如同宝珠一样,吉祥如意的长大了”
回到草原之后,她就换说起了母语鞑靼土话,向满珠习礼称赞着妹妹们的长相,“这样的好女孩,藏在家里,会惹来小伙子饿狼一样在围栏外转悠,觊觎我们家的宝贝,满珠习礼,你要小心地看守她们,可别让她们陷入到危险中了。”
两个女孩都很高兴,乌云其其格大胆地说,“姑姑,我们的鞭子使得可好了谁来打我们的主意,我们就一鞭子抽死他们”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