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回见她, 都有惊吓。
臀侧被磨着,脖子上挂着两条手臂,姑娘家的体香近在咫尺。
有那么一个瞬间, 景昭感觉自己连肾都僵硬住了。
沃檀不晓得自己把人逼成了什么样,她双臂用力,迫他脖子压低些“在你这里, 还是去我那里”
景昭很被动, 非常被动。
她跟他耳语,气音冲进他的耳腔,攥紧他的理智, 使得他呼吸像是乱了套,一时间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会不会太快了”
“快吗”沃檀精虫上脑,垫起脚蹭他鼻尖, 不以为意地说“情之所至, 水到渠成呀。”
情之所至, 水到渠成。
景昭呼吸发紧,而挂在他身上的女友, 眼里露着透亮的渴望,肢体中更是有着呼之欲出的鼓动与诱惑。
她的气息扫过他的唇角,四肢在他身上蹭出向往的屑, 也逐渐荡动他心里每一厘的挣扎。
理不清是谁带的谁,只记得回过神来时,猫已经在外面挠门了。
虽然景昭不住这里, 但定期有人来做保洁,所以主卧干干净净, 铺的床品也是他惯用的那一套。
呼吸绊着呼吸, 床笠很快有了皱痕。
年轻男女, 什么都正是蓬勃的光景。从口鼻间溢出的音节,都是无意义却别有作用的,催动着衣裳乱扔,床垫发沉。
正当势头拦都拦不住时,沃檀勉强分神问了句“你这里有套吗”
一句话,猛然浇灭景昭黑甜的探索。他抽离开来,上半身倚在床头,声音哑得不像话“没有。”
沃檀跪坐着,掌心还停留在他的毛衣下面,两腮已经是浆果一样的酡红。
她睁着眼,听见自己不停起伏的呼与吸,以及开口前的一下吞咽“等等,我去拿”
说完翻身下床,一阵风似地跑了。
等再回到那房间里时,就见她那貌美的男友离开了床,坐在尾凳上。
领下的扣子被她剥开,下巴还留着她的半张唇印,头发也垂了一绺到额头旁边。
他看着她,一双眼湿漉漉的,气质文弱,像刚从一场蹂\\躏里出逃的乖男。
“怎么换地方了”沃檀抓着东西过去,打量了下那张尾凳“这里不方便吧好像太窄了。”
景昭默默地将目光抬起些,声音钝钝的“我们要不要还是缓一缓”
这个进度太快,快到超出他的预料。
本来按他的计划,是打算送完礼物后邀她出门的。如果她不愿意外出,就在家里给她做顿饭,顺便聊一聊彼此情况,加深相互间的了解。
可哪知受她主导,稀里糊涂就乏力成了这样。
情\\热时,理智微醺,自控力也落荒而逃,险些就到了最后一步。
这样翻江倒海般的失控,他太不习惯了。
“饿吗我叫了食材,应该等一下会送来我先去调杯喝的。”景昭站起身,重新理了理衣领。
沃檀抠开外盒,取出那一连五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不饿,继续呀”
景昭别开视线“下回吧。”
他一再推脱,沃檀有些不安“你后悔了”
“不是的。”
“那我弄痛你了”
“没有”
这也不是那也没有,沃檀低头看了眼“难道你嫌我平胸”
“”这个真没有。
那能是为什么沃檀想问出个结果,但张了张嘴,却还是答了句“喔,那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