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白,一部黑。一模一样。
傅离骚眼底含着水一样温柔的笑意,低声道“一对儿。”
程恣睢程恣睢快被他腻死了。
他不大习惯这种甜腻腻的感觉,伸手推他“我饿了,你去做饭”
傅离骚哪里会做饭
但他家程总都发话了,傅离骚不敢不遵,穿好衣服,衣冠楚楚、笨手笨脚去小厨房淘米,拿了电饭锅熬粥。
临到要添水了,又不知道该添多少水,偷偷溜回卧室,拿了手机百度,又把米重新倒出来,四处找量杯。
拉开橱柜,傅离骚蓦然愣住了。
他从橱柜里拎出一块卷了边的残破的车牌,伸手抚摸着上面凹凸不平的字迹。
恣睢去过现场了
傅离骚紧紧拧着眉,摸出手机,打开他之前偷偷装的定位软件,里面能看到程恣睢的移动轨迹。
赫然发现他昨天沿着河道走了三十公里
傅离骚蓦然想起他昨晚在垃圾桶里瞥见的防水袋和防水膜,还有程恣睢泡到苍白起皱的手指。
心里软疼得不像话。
傅离骚想,他就是真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