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决明沉声说“它本来就活着。”
女孩愣住了,讪讪地说“刀哥”
阮决明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走过去坐在床沿。
“想要什么”他说着,抚过她的长辫,最后虚握在手里。
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来者前仆后继,大有从楼梯上跌倒的架势。
接着响起好几位女佣呼喊声“二少爷,裴小姐来了,我们拦不下,她拿了”
“嘭”门被推开,撞到墙壁上。
裴辛夷出现在眼前,她一手拎着裙角,一手握着刺刀,大约走得太急,酒红色丝绸睡裙的肩带垮了下来,拢在臂膀上。
不是要展示自己,她径直走进房间,一把拎起女孩的后衣领,将人拽了起来。
不等人反应,她又把人推了出去。
“嘭”门关上了。惊呼声这才响起。
裴辛夷背靠着门,平缓了呼吸,说“阮生,我有话要讲。”
阮决明一步一步走过去,双手负在背后,倾身看着她,“裴小姐,你知不知你在做乜啊”
这么鲁莽的行径,确是不像她能做得出来的事,可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更要耍浑。
“当然。”她勾住他的脖颈,笑说,“我们做古玩生意的,最是讨厌赝品嘛。阮生,我有必要质疑你的眼光,就算找代替,也不能差这么多。”
湿漉漉的发搭在她的锁骨上,还有水珠往下滴,顺着如瓷的细腻肌肤落下去,没入丝绸之下的沟壑。
阮决明拨开这一缕发别在她耳后,如同水珠般划过耳垂,顺着下颌线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撑住门,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尤其是把女人说成物品。”
“你”裴辛夷偏过头去,忽然不再说了。
不是不想说,是无法说。
吻已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