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灵山观的灵妙还有道观内的神药,富商的妻子便带着独子去了灵山观,他们本意是请那位知名的宁仙姑出手帮忙看病,却不想因此得罪了宁仙姑。
富商这些年来做了无数尝试,家中的小妾不计其数,可都未曾有人再为他生下儿子,这独子自然就成了宝贝,被宠溺着长大的他,不知礼仪进退,很是无法无天。
当日一见宁仙姑,富商的独子便动了心,他也不管合适不合适,直接“调戏”了宁仙姑,倒也没到动手,只是口花花两句,又说宁仙姑跟了他才是正道,做道士辛苦,不如和他回家享受。
他的这一番狂妄发言直接引发了道观众人大怒,那些信徒摩拳擦掌,法传真人和宁仙姑的两个弟弟直接出手,动手把他赶了出去,还顺道打了一顿,只是他们太懂人体,虽然打了,那位富商独子明明痛得咬牙难耐,身上却找不到一处伤,只能和母亲一起离开。
可这一打,反倒让那位富商独子执念上了,他仗着父母的宠爱,非要和这位宁仙姑在一起不可。
没有办法,富商便和妻子找到了宁芍药,他们也听闻宁芍药和宁仙姑的关系不好,不过所求不多,只是希望宁芍药能以长辈身份压一压宁初夏,最好是瞒着宁初夏男方是谁,把她骗着嫁过来就好。
至于好处钱他们非常大方,直接开出了惊人的天价。
面对金钱的诱惑,宁芍药自然从了,她不敢进灵山观,只能跑去找了宁居乐和宁居耀,死缠烂打,说了好些。
“然后呢”蒋金山急切地问,他想这之后的问题才是关键。
宁芍药低下头越发小声“宁初夏不知道是怎么认识到的官府的人,官府的人去敲打了富商,他们就来退钱了。”
“那钱呢”
宁芍药没敢答,半晌才气若游丝道“钱,钱给儿子当束了。”
蒋富贵一直等到宁芍药把这句话说了,才忍无可忍地开始指责,宁芍药统共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是蒋金山和妻子带大的,而次子因为两老年纪渐大,没有能力,便让宁芍药自己带了。
蒋家因为当年的蹉跎,本就经济不宽裕,他们本可以像其他村民一样选择把孩子送到灵山观就读,可谁让他们得罪了宁初夏呢记仇如她,自然是不会接受的。
没有办法,蒋家人只能咬牙拿了继续,这才凑到了足够的束把蒋富贵的长子送去拜师读书,至今还缓不过劲,至于蒋富贵的小儿子,那自然是轮不到了。
这在蒋家人看来,是无可奈何之举,家中只有这么多钱,总是得取舍的,而且再过几年,没准钱就攒出来了,可在宁芍药看来,这却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小儿子是她亲自照看大的,是她放在手心疼爱的宝贝儿子,大儿子由公婆带大,本就和她不亲近,甚至因为和公婆接触久了,有时还会说些她过于怨天尤人之类的不好听的话,宁芍药听了很不顺耳,觉得大儿子和她彻底离了心。
当做珍宝般疼爱的小儿子不能念书,一看就对她不太客气的大儿子却能够去接受名师教育,宁芍药面对这样的结果心有不甘,可她早就因为当年的那几件事,害得自己和丈夫双双失去了在蒋家说话的地位。
两人不只是曾经惹了祸事,而且还都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这么些年下来依旧干活笨拙,甚至比不上蒋金山,再加上没有了能打秋风的娘家,宁芍药觉得自己在蒋家就是个边缘人,她唯一指望的,就是她的宝贝小儿子能够有出息,然后孝顺她这个妈。
这种种的原因作祟,她便做出了这个决定。
“去把钱要回来。”蒋金山看了眼儿媳妇,长叹一口气。
他当年觉得儿媳妇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