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是附赠试用体验。”
易承昀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闻徵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鼻间全是那人身上的淡香,试图闭上眼睛,触觉却在黑暗中被放大数倍。
他清晰感觉到耳廓上温热的吐息,而后小巧的耳垂被舌尖勾进那人口中,似有暖流冲刷过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咬住枕头。
易承昀像在品尝一颗糖果,并不急着咬碎吞下肚子,而是耐心地反复让甜味在口腔中发酵
刚闻徵脑子里像放了数十秒的烟花,闭眼还满是白点,有气无力扶住易承昀想解开他睡衣的手,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
“我累了。”
他不知道,现在他两眼半寐,浓密纤长睫毛一颤一颤,微微上翘的眼角勾着半滴泪珠,反让人生出要对他更过分的心思;两瓣嘴唇半张着,像待人采摘的樱桃;敞开的衣领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被染上可爱的粉红,仿佛熟透的桃子。
“我知道。”
倒吸一口凉气,易承昀眸色深沉,反手握住他的手,竭力调整呼吸
“帮你擦干净。”
别人动手确实比o要好得多闻徵昏昏沉沉靠在易承昀身上,懒洋洋任由他替自己清理,脑海中突然跳出这句话。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抓住易承昀的手,想说些什么,可是大概是太累了,没来得及说出口,眼皮不停打架,不一会就靠在那人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你的手什么时候好的”
直到第二天两人一起吃早餐时,闻徵才反应过来,一把拽住易承昀的衣领,兴师问罪
“别指望能蒙混过关,我可记得一清二楚,昨晚你受伤的那只手可比我还灵活”
“我能把这句当成称赞吗”
迎上闻徵要杀人的目光,易承昀自知理亏,含糊其辞道
“这两天药膏起效快,医生说可以把固定支架拆掉。”
“当我没骨折过啊”
闻徵被气笑了,一想起前些天他还为这事内疚不已,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当时的自己
“你果然是个恶劣的大骗子”
甩下这句,闻徵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离开餐桌。
“少爷,”围观两人争吵全程的周军心惊胆战“不去追吗”
易承昀放下刀叉,用纸巾拭了拭嘴角,冷静答道“追,我有分寸。”
“嘭”一声关上房门,闻徵自然不会听到易承昀的话,他气鼓鼓拖出行李箱,泄愤般大力把一堆堆衣服扔进里面。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收拾半天,他半瘫在地上,忍无可忍摸出手机跟裴思宇诉苦
“这种谎有什么好撒的纯粹就是想看我笑话”
“不知道啊,我觉得挺有趣的。”裴思宇大概在训练的休息空档,回复得很快
“我刚在马场看到驯马师带易先生的两匹马来这边做野外训练,看上去状态不错,不如你问问他能不能给你用合适的话就不用满世界跑啦。”
闻徵对此嗤之以鼻“我才不求他”
裴思宇没想那么多“反正我觉得那两匹看上去挺合适,你们是夫夫,不用说求不求吧。对了,你是明晚去布鲁塞尔吗我听说杨学也在那边。”
看到裴思宇提起这个人,闻徵太阳穴突突地跳“是,不过你该不会是还对他念念不忘吧你清醒一点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难道你想在头上种草原吗”
然而,这条讯息发出去后,裴思宇就一直没有回复。
叹了一口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