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叫他睡吗这昼夜颠倒谁受得了”
孙鲁一脸为难,“夫人,皇上要睡,做奴才的哪敢阻拦啊”
秦欣和很不能理解孙鲁的为难,“他现在就一傻嗯,就像小孩似的,他能怎么着你啊”
孙鲁道,“那,那谁能保证皇上好了以后不记得这些事奴才现在,现在想起来夫人那一巴掌,还心惊肉跳的。”
“那我,我现在这样抛家舍业的是为了谁啊”
“奴才知道夫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皇上,正所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些恩恩怨怨皇上可分明的很,夫人还不趁此机会,用似水柔情化解了当年的心结。”孙鲁说着说着,咧嘴笑了,“不然以后想起来,总有疙瘩不是”
秦欣和愣了好一会才听懂孙鲁的意思。
当年为着出宫,她和魏祈之间闹得很不愉快,魏祈对此耿耿于怀,其程度在孙鲁口中是怨,是心结,是疙瘩,如今傻兮兮的无所谓,一旦清醒过来,不论是否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难以轻易释怀。
说起来,自当年一别,她还没有跟完整的魏祈见过面,也不知道魏祈有没有变化。
七七四十九日之期还有不足十日,秦欣和竟莫名有些近乡情怯之感。
可面对孙鲁,她嘴上却强硬的很,“哼,哪有什么以后,以后我还回我凉州去。”
“啊那小公主呢”
“我们家安安姓秦,正儿八经的秦家人”
“这,这怎么能姓秦呢”
孙鲁正要与秦欣和争论,德顺忽然急匆匆的跑进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秦欣和对这个开场白很不满,“你能不能别出心裁一点,怎么老是这一句。”
德顺这会实在没心思与她玩笑,“是皇后皇后又代传了皇上的旨意”
孙鲁显然没想到萧虞初敢不跟他商量就假传圣旨,眼睛顿时瞪的老大,“什么旨意”
“宫中诸位妃嫔,于三日内,自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