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酒让孙鲁掺了大半还多的水,一股诡异的怪味道。
“把傅二叫来。”
孙鲁听了吩咐,连忙下去请傅礼。
秦欣和瞧见这一幕,心想终于到了赐婚的剧情,也不再看秦老爷乐此不彼的讲自己刚成婚时被夫人欺负的糗事,只立着耳朵听魏祈那边的动静。
“微臣参见皇上。”
“论亲戚,你合该唤朕一声表兄才是,不必拘礼。”
她的心思放在哪里,魏祈怎会不知,又要强忍着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几乎要气的昏厥过去。
“微臣不敢。”傅礼低着头,决计不向上看一眼。
只听魏祈说道,“不骄不躁,进退有度,好一个盛京公子,若长公主能学去一二,太后也不必为其忧虑了。”
孙鲁附和着说,“傅二公子尚未娶妻,与长公主又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四个字一出来,在旁偷听的秦欣和猛地被糕点噎住了,又不敢出声,只好捂着嘴到处找水往下顺。
她心说,孙总管跟魏祈真是一脉相承的不要脸,盛京城里谁人不知萧虞初和傅礼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先不提嘉兴到盛京多少个年头,就单论嘉兴比傅礼晚出生多少年,说傅礼看着嘉兴长大都没毛病了。
孙总管,可真他娘有你的。
秦欣和用水顺下糕点,舒了口气,又偷偷看向萧虞初,果然她脸色铁青。
啧啧啧,皇后怎么就不明白,她越是这样,魏祈就越要恶心她。
“你这一说倒真不错,嘉兴及笄之时,正是少桓出孝期之际,果然是美满良缘。”魏祈垂眸,笑道,“少桓意下如何”
傅礼道,“皇上自登基来,以仁善治天下,行孝道尊亲长,便是贵为天子,仍愿为父餐素着麻十二月,微臣岂敢在孝期谈婚论嫁。”
“哦你”
魏祈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萧虞初却忽然站起身,冷道,“皇上,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秦欣和见状,一根一根的掰手指头。
五年,择婿,怒火,白月光全部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