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呢。”
说着又拿出一把淡蓝色塑料把手的小剪刀,但从数量上看,苏碾压姜来雁。
“就像谁没有指甲刀似的。”姜来雁说,她给助理打电话,助理吭哧吭哧送来了四把指甲刀。
苏在姜来雁助理赶来之前麻利收起床上的各类刀具,甩了一句“真幼稚。”
姜来雁恨不得撕烂苏的脸。
头天刚搬进酒店,工作人员手忙脚乱收拾器材行李,剧组放了一天假,忙完的人呼朋引伴出去找乐子。
苏不爱凑热闹,吃过午饭躺床上玩手机。
苏不出去,姜来雁也不敢出去,她怕不在房间里苏使坏,在她被子上或者茶杯里倒点恶心人的东西。
姜来雁严防死守,盯了苏一天,晚上制片人请客,全剧组去草原上吃烧烤。
木柴的噼啪声与人群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半人高的火焰熊熊燃烧,火堆上架着一只全羊,油脂被火焰舔舐地“滋滋”作响,烤羊外皮焦黄,泛着油光,熏烤的香气不断挑动味蕾。
苏眼巴巴地盯着烤全羊,其他人载歌载舞,欢笑连连,只有苏全副心神都在烤全羊上。
孙正平周围围着一圈工作人员,接二连三地向他敬酒,也许是广袤的草原让他心胸开阔,孙正平来者不拒,最后喝的胡子上也湿漉漉地冒着酒香气。
孙正平搓了搓脸,笑骂“别只敬我,去敬制片人去。”
人群呼啦散开,又将谢晨欢围的水泄不通。
孙正平被灌多了,走路摇摇晃晃,他提着一瓶六粮液,歪歪扭扭走到苏旁边,一屁股坐地上。
苏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一把年纪了还喝这么多,也不怕猝死。
孙正平胳膊搭在膝盖上,手里不忘牢牢攥住还剩半瓶的六粮液,他喝的脸红脖子粗,说话也不利索,含含混混“苏啊。”
苏眼睛盯着烤全羊“哎,您说,我听着呢。”
“谢制片嘱咐我好几次,让我不要针对你,还告诉我你的后台是zod那位,我有件事不理解,为什么你后台这么硬,还会和池进有关系。”
苏“”还真是酒后吐真言,估计孙正平这话在心里憋了很长时间,今天喝多了忍不住跑来问她。
苏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才想起来池进就是她刚穿过来试图潜规则她的那个死胖子。
“孙导,您听谁说的,您自己都说了我后台是zod那位,祁江是我前男友您可能不知道,他当初为了拿到角色,在我酒里下药,把我往池进床上送,幸亏我喝的不多,及时清醒,否则就真被祁江得逞了。”
孙正平喝多以后脑细胞不够用,听到苏这话直接傻了。
“可是,可是我听到的明明不是这样。”
“孙导,您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不知道别人说话不能尽信吗”
孙正平仿佛受到重击,久久不能言语,坐在原地沉思良久。
苏没理他,听到有人高喊分烤全羊了,她欢呼一声,跳起来跑到火堆旁边,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
晚上苏吃多了,胃里积食直到凌晨两点都没睡着,她正闭着眼睛数羊,旁边的床上突然传来一声,透着无限春意。
“你讨厌,轻点打,人家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