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迦勒底,战斗间隙我会跑去“乔家大院”休息室打游戏。迦勒底的资料库简直无所不包, 从贪吃蛇到3a级大作应有尽有。仗助和花京院接触到电脑和手机之后简直玩疯了,他们为了打oba游戏, 甚至把乔瑟夫和布加拉提几个都拖下了水,每天五排开黑。
不同的人打游戏的特点也不一样。
花京院是实力最顶尖的高玩选手, 他打游戏靠的是精密计算还有出众的手指控制力,同时也兼具一点狠劲儿。有好几次他靠残血一换多挣出机会, 让队友靠宝贵的时间差把对面的塔推了。
乔瑟夫就是比较猥琐的草丛选手, 只要他在对面, 队伍都会在包里塞一堆眼, 生怕什么时候他就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哒哒哒哒哒”打上一连套波纹疾走。
但同时, 乔瑟夫也很少做丝血反杀的事情, 除非他判断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只要他的血条即将见底, 这家伙都会脚底抹油跑回泉水。所以基本上一盘游戏结束,乔瑟夫的死亡次数基本是1或者0。
“这是我们乔斯达家的传统, 我把它也教给了承太郎。”乔瑟夫在又一次和花京院搭档打败了西撒队之后,得意洋洋地吹嘘道, “这可不是临阵脱逃, 这是充满了智慧的策略保存实力留得青山在, 不愁没柴烧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了过去我们打游戏的场景,事实上,我似乎已经离开迦勒底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不太记得摆放在我床头的究竟是花瓶,还是我找罗曼医生拿的大玻璃药罐。
奇妙的是,我仍然记得大家在一起欢笑的日子。
魔弹凝缩了超高的魔力浓度,它必将准确地落到我的身上,用可以再度毁灭恐龙世界的恐怖冲击将宛如尘埃般的我化作飘扬在大气中的一撮沙土。
我抬起胳膊,手搭凉棚罩在眼睛上方。我没有那种牛逼的能力可以“张目对日”,至少“张目对魔弹”这种也做不到。灼身的热量在魔弹靠近地面大约100米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受到了,盖提亚也感受到了迫在眉睫的威胁,在我脑袋里一个劲儿地劝阻我。所有他能想到的他都说了,我怀疑回去之后他有这个能力跟我搭台讲迦勒底相声。
想想承太郎,想想徐伦,承太郎不能没有老婆,徐伦不能没有妈妈;只要我及时叫停或者立刻逃跑,盖提亚能用他的关系在时钟塔给我弄一个君主当当;荣华富贵就不用提了,他还能改造我的身体素质,让我成为堪比基尔什塔利亚沃戴姆的天才魔术师
“基尔什塔利亚是谁”我听得有点懵了。
“就是被冻起来的迦勒底的a组队长金色头发的那个”盖提亚急了,“你这家伙怎么比我还不了解你们迦勒底当初雷夫跟我说这个基尔什塔利亚可是御主当中最难对付的,所以他趁灵子转移的时候赶紧炸”
“行了我知道了。”我冷漠地打断,“没兴趣,不感冒,你闭嘴。”
盖提亚快被我气疯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真的不明白这一发魔弹下来你会怎么样吗你以为这和你们人类的武器一样让你无痛地化成飞灰就完事了”
“那我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呢”我问,语气还挺诚恳,“盖老师你书读得多,教教我这个高中肄业生吧。”
我感觉到盖提亚被我气得灵魂都开始发热了。
“圣杯会自发地进行抵抗受到的冲击,但是由于你藤丸立香的存在特殊,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