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笑了。
“那我跳一个预言家身份吧。”我轻松地说,“最后抑制力会出手,将能够证明我存在过的所有一切都抹除。”
盖提亚都破音了“这种时候你还在开玩笑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这就是革命乐观精神,你学习一下。”我仰起头,感觉到头发似乎已经被扑面而来的灼热烧焦了,“在面对已经无法更改的命运时,最起码我可以选择挺起胸膛,微笑着面对。来,老盖,我教你一段话,念出来之后心情一定会好很多。”
盖提亚都骂我了“你这个神经病过去三年没少用这段话祸害我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加油奥利给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我都能背下来了”
我一惊“哇,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整挺好整挺好,没想到我培养出了一个冠位b站用户,睿哥得感谢我。盖哩盖哩,干杯”
魔弹越来越近了。
我能感觉到盖提亚正在做最后的尝试,努力地想要控制这具身体逃走,或者开展术式进行抵挡。
“别试了,没用的,玛修在也挡不住。”我柔声说,“在这最后的时刻,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阻挡你烧却人理的最后一只小蚂蚁就要被碾死了,你应该笑一笑。”
盖提亚沉默了大约一秒。
“我恨你。”他说。
“没关系。”我笑了。
星坠于野,千秋梦付。
天巧星魔弹顷刻间将阿芙洛娃亚历山大诺夫娜马尔多的身体吞噬,狂暴的冲击波将城市的土地一并翻开,越过人类所能挖掘的地铁的深度,冲向了被称为是“地下神庙”的蓄水空洞。在那里,一口连接着因果和银河的井迸发出了闪耀的光芒,藤丸立香和盖提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于1999年的新宿。
立香,该醒醒了。
我似乎是躺着,但是又不确定。毕竟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不移动的话,会对自己此刻的姿势产生怀疑。
我觉得自己应该动弹一下,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趴着还是躺着,站着似乎也有可能,但是我不太想站着。
立香。
“行,我这就起。”我嘟囔着做了一个掀被子的动作,但很快我就发现我现在确实站着。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意识到,似乎我目前正待在一片了不得的空间里。
明亮的薄雾笼罩了一整片空间,现在的我就像是站在一间拜访了几十桶干冰的小房间内,除了面前那个坚持不懈喊我的家伙,我看不到任何生物和物品。
“罗曼医生。”我叫他,“你怎么在这儿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儿”
我不是罗马尼阿其曼。橙色马尾辫的男人说,脸上带着虚无缥缈的笑容,我只是借了他的形象和你对话。这是你潜意识里信赖的权威人士,用他的形象和你对话会轻松一些。
“呃。”我皱起眉头,“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医生跟魔法梅丽聊了半小时天之后的状态,整个人都发飘。我建议你还是别用医生的外貌了,看着别扭。”
男人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换了一张脸这样呢
我说“啊你这是我初中校长的脸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