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轻轻一笑,“快快到了好啊,我便能寻找兄长的下落了,好事。”
叶久闻言紧了紧怀抱,温润开口“心里难受就不要勉强了,我明白。”
祁韶安愣了愣,忽得瘪了瘪嘴,把头埋进了叶久怀里,双手放开了可怜的裙摆,环住了叶久的腰。
叶久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韶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会护你周全。”
叶久走前,又去了趟县衙。
县令一听他们要走,又喜又忧。
那表情,简直和兰沧县的掌柜和小二一模一样。
叶久好笑的摇摇头,“明府大人,若我猜的不错,过不了多久朝廷的赈灾粮便会拨下来,您到时候可要好好分配才是。”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一字一顿。
朝廷的讣告还没有下达,叶久也不好多说,只是这朝野乱象、灾情无人问津的局面该是有所变化了。
县令闻言偷偷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是是是,本官一定克己奉公,一心为民。”
叶久勾唇一笑,又道“河神一事我不好出面,却也反映出临江县普遍教育水平不够,使得什么妖魔鬼怪的言论轻易左右百姓,这才是症结所在。”
县令顿了一下,“阁下的意思是”
叶久轻笑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除了平日里多做布道宣讲之外,还要请明府大人在城中以及周边各村设立私塾,适龄男女皆可入学,想是十几年后,临江县定会注入一大批新鲜血液。”
县令听了以后,思考了良久,最终答应了。
叶久也没想到自己在古代第一把普及教育,竟是从这样一个小县城开始的。
日头高照,众人拜别出城相送的县令和杜知杭,便启程上路。
从临江县往北去,是需要跨过渭河的。
从陆路变到水路,过了河又重新备车架马匹等,一路赶到下京口,已经是五日后。
老先生虽心中急切,但也在离京二十里的桃溪镇停下了。
“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在此休息一夜,明早入城。”
老先生从马车中钻出来,左右打量了几眼,招呼大家下来。
叶久闻言放下车帘,有些担忧地看向祁韶安。
“韶儿,还好吗”
只见祁韶安惨白着一张小脸,眼眸湿漉漉的,面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叶久握着祁韶安的手背,眉头紧皱,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越临近京城,祁韶安的状态便越来越不正常,有时候半天都不带主动说一句话,自己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完全失了往日的灵气。
叶久都快要以为京城是有什么法阵,还是抽血条那种。
“来,韶儿,我抱你下来。”
叶久站在马车前,看着祁韶安弯腰走了出来,便一把打横抱起。
祁韶安揽着她的脖颈,头倚靠在她的肩上,眼神落在叶久微微凸起的青筋上,抿了抿唇。
“阿久,我自己走吧。”
叶久往上颠了颠她,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乖,抓紧了。”
祁韶安闻言没再说什么,默默收紧了手臂,安心地窝在了她的怀里。
“公子,快带少夫人回去歇息吧。”南渊把钥匙塞到叶久手里,后退了一步。
叶久闻言朝他点点头,在迈上台阶之前,突然转头对老先生说
“白叔可否在房里等一会儿,我有话想跟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到京城了,开心嘛。
京城的事情有点复杂,我争取不给自己绕进去,干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