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过分纤长的眼睫毛欲盖不盖的拢着下一刻他便抬眸,对上新酒的视线,眉眼弯起笑意。
如果忽略对方教祖的身份,应当是个很好看,很少年气的青年。
他冲新酒招了招手,新酒总感觉这种姿态就好像在招一只小狗似的。不过对方好歹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新酒还是很给面子的放下水壶,一路小跑到教祖大人面前,半蹲下来“您叫我有事吗”
他用冰凉的手指戳了戳新酒的脸颊,笑意盈盈“还习惯吗”
新酒点头“挺习惯的。”
毕竟她在这就见过教祖大人和千落两个活人。千落说其他地方还住着其他的女孩子,只不过教祖大人不喜欢太吵闹,所以大家平时都是分批过来给教祖大人请安。
教祖大人摸了摸新酒的发顶新酒的头发很软,又是纯粹的黑色。这种颜色的头发其实并不起眼,但是安在新酒身上,便有了说不出的合适。
他又问“有记起来什么吗”
教祖大人的表情看起来倒是挺关切的,新酒有点感动,然后摇头“什么都没有记起来。”
就好像自己出来没有过去这种东西一样。明明还记得名字,也记得一切的基本常识,却偏偏忘记了自己的过去。
“这样子啊,”青年脸上流露出一直悲悯的神色,温柔的摸着新酒的头“太可怜了。”
“有什么苦恼的话,就和我倾诉吧只要是新酒的苦恼,我都很乐意听的哦”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苦恼的话,那么肯定是因为你经常摸我的头;天天这样摸的话不会秃掉吧
新酒的思维有点跑偏,面上仍然温顺的摇头“没什么苦恼,在这边有好吃的,也有干净的衣服,我觉得很好。”
重点是,千落的手艺真的很好尤其是甜点。咦为什么我要强调甜点难道以前的我是个甜口吗
新酒又有点疑惑了。
“我们新酒,还真是容易满足的乖孩子呢”
冰凉的手逐渐下滑,最后带着若有若无的力道,按在新酒的后脖颈上。童磨垂眸看着对方那双温和的深棕色眼睛,新酒似乎对危险恍然未觉,仍旧乖乖的仰头看着他。
真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