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就要谈到一个微妙且幸运的巧合”
“呸臭流氓”
“”
隔壁病友被骂的哑口无言。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选择躺平默认了。
安娜贝尔“怕了吧怂了吧没话反驳了吧你活该。臭流氓。”
“”
安娜贝尔“本小姐现在可是生理期就算你想做什么报复回来也是没戏的,哈”
“”
你该庆幸今晚是多云,没有月亮,大小姐,否则我要是忍不住把那个形态逼出来,有你受的。
昨晚已经很过分了可恶。
隔壁病友翻了个身,荆棘腾起,用枕头盖住头顶,以此表达自己的自闭。
安娜贝尔“哼”
对方自闭了又胜利了一场
今天一整天吵赢整整三场架的安娜贝尔特别得意地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调整水流。
生理期就是好,那头蠢熊在这个时期简直是全世界第一紧张她的,要什么给什么,处处忍让,随时准备给她甜点与抱抱。
而且这时候对他怎么瞎戳瞎闹,他都会紧绷着表情,坚决不动她一根手指头,尤其是在她见他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还会假装好心,提出“哎呀要不要我用别的地方帮你呀”的限制级建议。
这往往会让安娜贝尔见识到洛森各个种类不同、程度不同、火气不同的“咬牙切齿”表情,反正她仗着特殊时期对方不敢动,玩他玩得不亦乐乎。
男朋友不就是用来玩的,否则她和蠢熊谈恋爱干嘛,陪他犯蠢啊。
不过,嘛,其实,她也真的不介意用用别的方法帮忙处理嘴巴之类,她还从没试过谁让那头蠢熊自己死活不愿意,哼,活该忍到死。
“啊,对了”
差点忘了这个。
安娜贝尔在哗哗的水流声中脱掉病号服,解下监测病情用的腕带,施法给自己扎过针的手背加了两层隔水魔法,然后再开始涂抹沐浴露。
红痕在泡沫中若隐若现。
不过她没注意,一边心不在焉地抹泡泡,一边打量着手背。
青色的,血管突出在外,还有好几个粗糙的针孔,可真丑。
安娜贝尔皱皱眉,突然有点讨厌自己目前稍显病态的身体了。
前几天与他隔着一道窗帘还不觉得。
手背都这样,谁知道我的脸色会不会也泛青变差如果变丑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念动魔咒,手指在热水中划出一个竖长的长方形。
飘散的水汽重新上升、凝聚,化作了一面剔透的镜子。
安娜贝尔洗澡时其实不喜欢看镜子,这是因为学徒时代在泽奥西斯挺流行的一则怪谈,传说洗澡的时候看镜子会在无意识中染上玛格丽特施展的血脉诅咒。
没错,法师界也有怪谈。毕竟会魔法与怕鬼并不冲突。
但,日常追看血腥恐怖影视作品的斯威特法师倒不是怕诅咒
毕竟她男朋友目前已经把诅咒专精点满了,很直白地和她辟过谣,说血脉诅咒绝不可能通过镜子传播,否则全世界分分钟被卷入宫o英高世界变成旧亚南,那他们就不需要学魔法了,学习嗑药就好
但万一对面真有个叫“玛格丽特”的女人看到她的裸体呢,多羞耻啊。
所以,今天边洗澡边看镜子,是破例了。
“还好嘛比我想象中要好”
皮肤没有变得很差,脸颊也没凹下去,感觉气色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