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也是这么想的。”玳瑁接道,“刘公公,似有意又似无意说出太子妃娘娘,自是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凡事没有到最后那一刻,谁也不会把话说得太满。”灰兰道。
“认真走路,刘公公没有说什么,莫要自己想得多了。”沈梅棠道。
“是。”两人喜滋滋地应声,分开右右扶着沈梅棠往回走。
稍刻,立在门口处的两个小宫女见棠主娘娘回来了,立刻打开门,挑起珠帘,搭上金钩,躬身迎接。
“去哪儿这是,外面落着雨,身上都浇湿了”锦青姑姑迎上前道,“可得说说你们俩个了,下雨了,还不知道早点让棠主娘娘回来吗这身子骨,本来就弱不经风的,总病着,怎成呢”
“是,姑姑说得是。”灰兰道。
一股香味儿在锦青姑姑身上透出来,特别是在由外而入之时,依然是那股犹如百花盛开,却又混杂着落叶与泥土极复杂的一种香味儿。
只一会的工夫,便不觉其香了。
不待沈梅棠开口说话,锦青姑姑便吩咐着灰兰、玳瑁快快去给棠主娘娘换下湿着的衣棠,然后,一个转身去端晚膳。
稍刻,沈梅棠换好衣裳坐在桌前,晚膳已经端上来,菜品多了四样,还有一汤品,很是丰富。
锦青姑姑高兴道“太子特命厨房,给棠主娘娘加菜。瞧瞧,这菜品跟从前立刻就不一样了,棠主娘娘可要多吃些。”
边说着话边往桌上摆着,脸上带着笑,手腕上的玛瑙镯子时不时碰在盘碗边沿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忽闻得门外有声响,紧跟着闻听两个小宫女跪拜太子之声,还没等沈梅棠从椅上站起来,太子闫理当挑帘而入。
“见过太子。”锦青姑姑与灰兰,玳瑁忙上前施礼。
“免礼。”闫理当道,“外面落雨,特意来看你,身子单薄,别着凉。晚膳可口吗刚好我也沒吃,陪着你吃。”
“谢太子关心。”沈梅棠躬身施礼,声音稍有些低沉。
自前日里闻得杖毙了生事的孔宁儿,太子宿在了方嫣红处,她的心里没有生出半分的嫉妒之火。
反而乱乱哄哄的纷绕之事,让她的心越来越凉,竟有些将这太子关闭在心门之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