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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今朝海棠香(2)(谢骛清轻扬眉。千年桃子?...)(5/5)
   一个饽饽铺当然只能说说情话也不对,谁说饽饽铺是用来说情话的被他绘声绘影地一拆解,更不像话了。

    她数着碟子里的桃花酥,一共六瓣,数了几回,像能多数出一块似的“你不是约了吃饭的小姐看文明戏不急着去吗”

    谢骛清想了想,问“想不出能看什么,你可有喜欢的”

    问我做什么。她垂眼看点心“没什么喜欢的,倒不如听戏。”

    他点头,直接道“那便不去了。”

    谢骛清看她眼睛亮了一些,不禁笑,轻声说“又不是非约不可的人。”

    何未看着那桃花酥。今日酥皮色泽竟额外好,粉中带俏,娇而不俗。

    谢骛清始终不动筷,她便放了筷。

    此刻得了清净,她细算了算船期,召应升应该平安了。

    一旦召应升联络上他哥哥,真相自然会揭开。以召应恪的脾气秉性,势必要来向她赔罪的,今日说不定就为了这个。她早前确实盼着“沉冤得雪”这一日,让召应恪好好给自己赔一回礼。但最近杂事多,竟把这事给忘了。

    谢骛清打破安静“和我这种人在一起,会不会觉得闷”

    何未不再想杂事,摇头笑“只是奇怪,你这么话少,要如何应酬人”

    “倒不必应酬,”他不大在意地说,“我就算不说话,该有什么,都照样要来。”

    倒也是。

    “谢家公子的烦恼,是我们这类人无法体会的。”她揶揄他。

    “是吗。”他微笑。

    他每回说这两个字都是漫不经心,似问非问,叫人没法接话。

    碧纱门是半透明的,因门外时常有人走动,透进来的光时亮时暗。何未和他一人一边倚着这张矮桌,在光影的明暗交换里,七荤八素地想,他方才说得并不十分严谨在这里若想做什么,还是可以的。

    “从出了谭家菜,你就心不在焉,”面前的男人问,“因为召应恪”

    提这人做什么她不解看他。

    谢骛清也瞅着她,说“他方才开了一个雅间,等在那里,说要等到你肯见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