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灯光下闪着炫目的光。
“丁丁,你这是什么情况”许沅惊得说不出话来。
丁芮然瞅了一眼“准备订婚了。”
她微微一笑,波澜不惊的语气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许沅更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情没听说你谈恋爱啊”
丁芮然喝完酒,又招来服务生换了一杯,“也不久,北京人,你懂的,我们这样的家庭,谈恋爱其实挺奢侈的。真正能因为爱情结合是幸运,但大多数就跟我一样,听从家族的安排,利益与利益的结合。”
所以,无所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强强联合就是婚姻的全部。至于其他的,都是真正的奢侈品。
这话许沅没法反驳,她沉默了。
陶知莜唱着唱着就哭了,她声音哽咽,却坚持要唱完这一首。
全场静默。
丁芮然跟许沅同时看向她“许沅,有时候吧,我觉得挺不甘心的。”
“没体验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就要接受家里的安排。”丁芮然笑起来,笑意却不及眼底,“但有时候吧,我又觉得这样挺好的。以利益为纽带,比感情更牢固些,所以,就不会难过,更不会掉眼泪。”
“许沅,女人的眼泪很珍贵的。”
说得许沅也想哭了。
她枕着胳膊,盯着属于陶知莜的那杯烈酒,心绪难平。
韩叙开完会,跟宁夏约好了见面。她美院毕业,接下来准备筹办画展。
她跟他表妹榕榕是闺蜜,榕榕要他帮忙引荐一个老师,是个名气不小又半隐退的大师,现在开了家画廊。
韩叙刚接上宁夏准备去见老师,突然接到姚凯越的电话。
“哥”姚凯越语气很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看看宁夏,示意她稍等。
“你说。”
“许沅出车祸了,在医院急救。”
韩叙“”
他听到自己脑中的那根弦大概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