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不是从天入地,就是要丢命。”
远处来了一个灰袍男子,走到永阳宫前,跪下身与赵王妃交谈几句,随后,侍女搀扶起赵王妃,几人一同走了,看来是跪得久了,赵王妃脚步踉跄,始终被人搀扶着。
“这样的大雪中,赵王妃能在其中跪两个时辰为赵王求情,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是啊。”茯苓又开口问道,“主上,您说,赵王可是真的如此恨太子若是那日无人提醒皇帝,也许是因为诸王相斗,皇帝不派人去查探,真的怀疑了太子,以皇帝的性子,不会杀他,也极有可能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或是贬为庶民。”
“他恨的不是太子,是储君之位,除了他自己,无论谁坐上这个位置,哪怕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也会这么做的。”
“那您说,若有一日太子被废,是看着兄弟坐上九五至尊之位好些,还是被贬为庶人好些呢”
司徒云昭笑,“还是被贬为庶人吧。他的兄长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坐上九五之位,迟早也要把他折磨致死,若是被贬为庶人,没了争斗的条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茯苓道,“那太子真该感谢您,若非您庇护他,他现下应该已是其中一个了。”
“本王做事,从来不为任何人考虑,不需要他谢本王,只要,”司徒云昭闭了闭眼睛,轻轻吐字,“温宁公主能念一念本王的好,就够了。”
片刻后,门前早已空无一人,茯苓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司徒云昭展开手掌,一只白玉耳坠躺在手中,泛着温润细腻的光泽。
“张寅呢”
“回主上,今日还未到呢。”
她语气淡然,“继续给陛下施针,务必让陛下保持清醒。”她轻笑,“下面可还有好戏看呢。”
“是,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