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最敏感,纵趣味颇深,却也是轻易不让碰的。
毕竟咽喉命脉,倘若坦诚任凭触碰,那一定是愿将命都拱手奉上的爱。
而池衍此刻合目后靠椅背,默着沉而缓的呼吸,细品小姑娘温软的挑逗。
生疏,但他极是享受。
凤冠繁琐沉,锦虞早早便取下,一头墨发如云披散。
她埋首在他颈前,而他修指深深陷入她发间,动梳着。
大红喜烛燃着旖旎暖光,蕴着他们后的床榻,红绡百子帐香艳撩人。
锦虞放开唇,慢慢仰起嫣然的脸。
而男人的喉结上,泛着水色光泽,亦有她瑰红的唇印。
抬手轻轻拭自己潋滟的嘴角,锦虞觑漾他一眼,糯着声:“累了”
小姑娘生了张清纯可人的脸,但又娇又嗔的时候,总能叫人意动驰。
尤其眼下姿容姣艳,华服悱恻,美目流转间荡漾而来娇纯的媚意,在让人难以抵抗。
原就对她欲罢不能,么一来,勾得某人一瞬又口干舌燥了几分,欲念几乎透到嗓子眼。
眸底如有炽热的火光跳跃,池衍突然横勾了她起,三步抱她到榻。
红帐一拂,人双双跌进。
将小姑娘囚在自己高大的躯间,池衍咬着她耳垂,嗓音喑哑“就累了,才刚开始。”
锦虞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一躺下来,婚裳就势在榻上铺展盛放,人的华缎艳锦便交叠缠绕在一起。
到底洞房花烛的别样,锦虞比以往都要来得羞臊,但较之从前,却又褪下几分拘泥别扭。
日夜都做的事儿罢了,况且,她还没忘他般年纪,总是该当爹了。
么一想,仅存的那点儿羞赧和矜持,也瞬间抛却脑后。
锦虞双颊烫着,握上他腰间金边玉带,摸索着宽解,“那来吧”
显然她迫不及待的主动,男人很是满意。
任她胡乱扯脱,池衍温柔舐吮着她颈窝香甜,暗惑耳边“还学了什么”
锦虞咬咬唇,自顾宽着腰带。
还学了,上回他逗她时说的,独坐幽篁里
可她说不出来,索性不搭理,直接将他推倒跨上。
喜被云锦刺绣,金纹鸾凤相携,缱绻着人丹艳的婚裳,好似绾作她美好如玉的年华,终在今夜,真真正正地尽属于了他。
池衍躺在被上,轻轻挽起她垂落的发丝,眼底好整以暇,也是对她温柔深的注视。
小姑娘到底还是生涩,敢做了,却不敢彻底坦诚,只将裳摆撩上来,掩着隐秘处的迤逦迷。
金囍的红烛都燃到了底,屋内的氤氲渐渐暗下来,艳人的夜色弥漫红帷。
朦胧的娇音如嗔似啼,一直持续到夜半,才终于等到那人云歇雨收了一场。
虚软的手拂开红帐一边,锦虞精疲力竭地探出半个子。
喜服还在,只是往边散散垮着,酥玉隐露,自雪颈绵延瑰红一片。
嗓都泣哑了,她急切想要喝一口水。
奈某人食髓知味,锦虞想爬出榻,便被他结有力的臂膀一把又捞了回。
“呜池衍,你混蛋”
小姑娘连名带姓,娇哑怒骂,又是连连啼泣,惹得男人越发卖力地惩罚。
春夜桃红盛绽满苑,美胜瑶华,而屋内更是楚楚柔媚,一室缱绻。
后来,非是等到她声声唤着夫君讨饶,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