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走后想,银悄悄踮起脚尖,凑到我耳边说,“我明白了。哥哥只是在意樋口小姐是吧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说出去的。”
她对着我,弯了弯唇,说出了相当可怕的人,“芥川哥哥、龙之介哥哥和我才是一家人。别的都是可以随便杀掉的存在。虽然会痛苦,但没办法呢。”
不可否认,他人能拿我看得这么重要,我确实相当感动。然而,银这副样子简直像我最近随便翻阅的轻小说中的女主角年纪轻轻却在脑门上顶了已黑化几个字。
非常惊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顺便让我知道了某个词。
我默默给银打上中二的标签,不由忧虑起来,决定立刻找空和龙之介商量下银的教育问题。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虽不记是谁说的了,但总归是有几分道理的。
搬到贫民窟小洋房三天后,在某个太阳正好的中午,津岛在后屋打游戏,太宰也不知为何赖在这里不走了。
问就是“什么时候召唤出柳川先生啊我要让他第一个看到我”
大厅里倒只有我一个人。
当时我正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雕花的玻璃窗户却噼里啪啦碎裂开来。我正打算看向窗户,看看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人。
我凝神静听。
猫先生的剑法虽说只学了个皮毛,其实也受益良多,耳聪目明便是其中一大好处。我听到后门这栋小洋房极其类似美国往事里黛博拉的住所那传来了一阵声响。
蹑手蹑脚的,能看出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隐隐约约露出的侧脸本应该相当漂亮,眼下因为鬼祟行径却灰头土脸的。
太可惜了。
我故意晃了晃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权当是个警醒。
那少年可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被我这么一吓,也不知怎么搞的,居然碰到书架,放置在上面的花瓶啪一下摔碎了。
红发少年目瞪口呆,僵住了。
津岛修治和太宰治也突然出现在大厅。前者一瞧,非常吃惊“哪里来的家伙居然敢偷到老师头上”
太宰治懒洋洋的,那姿态有股“你咎由自取”的意味“啊啊,果然连路人都看不下去你了。”
我揉了揉额头,用余光扫了眼红发少年,颇感无奈本来是想提醒让你快点走的。
没想到,红发少年不过只惊慌失措几秒,便又义正辞严起来,“你们这些家伙告诉你们好了我才不是什么小偷我是这里的义士”
“此行是要来暗杀你这个贪官污吏的”
你又拿了什么剧本
我虚弱地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我觉得你可能认错人了。”
津岛连连附和“是,你绝对认错人了。”
太宰乐得看好戏。
红发少年言之凿凿“我义士绝对不可能认错人。你就是那个被贬谪至此的家伙为富不仁、草菅人命是那个害得老师作品又被口口的侵蚀者”
他扔了条白手绢,算作决斗开始的宣言,不理被他话中信息炸成烟花的我们,自顾自继续说。
“报上名来吧,我不杀无名之人,就算你是阿猫阿狗之类的宵小之辈。”
我还没说话,津岛已经怒火中烧,“你竟敢、竟敢说芥川老师是什么阿猫阿狗”
红发少年结巴了“芥、芥川老师是谁哪个芥川老师”
他环顾一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