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说梦话似的。
谢珩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很轻地笑了下。
“我”李稚突然说不出来话了,心脏骤然跳得特别快,一个走神,手没抓住枝干,忽然他整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眼前随即一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跌入了一个美梦之中,他在那个梦中被全世界深深地爱着。
杨琼找了一大圈愣是没找见喝多了的李稚,他又回到了酒肆,忽然他看见李稚正靠睡在酒肆外的台阶上,他忙走上前去查看,李稚身上披了件烟白色的外衫,睡得安稳又平静,看上去没受伤也没冻着,杨琼终于放下了心,撑着膝盖看着他,“跑哪儿去了这以后还真是不能带你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