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什么冰凉的香香的东西被轻柔地抹在嘴角,她方觉得好受些,又沉沉睡去。
隐约间,还闻到一息沉香气,夹杂着劣质跌打药的气味。
子清的味道。
自此,邢筝休息了整整半个月。
她也不闲着,一有空就打坐,能获得一点经验是一点。
她发现太医院开的膏药药效极好,伤口愈合很快,且没留什么疤痕,只脚腕上留了轻微的细细的小疤。
想到日后许会用到,邢筝准备去太医院厚脸皮讨些来,被子清拦下“殿下不必亲去,我去替殿下讨来。”
邢筝点头叫好。
说起子清,邢筝头几日很少见到他,大部分时间均是雪云来伺候,问就说子清身体不适,请了假。但哪里不适也没说,她偷偷跑去他的房间也寻不到人。
怪叫她担心的。
后来总算在花园里逮到子清,他只说是太监们常有的不适,不便伺候她。
那几日,子清走路轻飘飘的,随时要被风吹倒般。他面色苍白,却掩饰地极好,叫邢筝看不出端倪。
他不愿说,自有他的理由。她也不逼问,就偷偷从御膳房顺了点补物,每天放在他的窗台,还要大喇喇等他回来看见,插着腰挺着肚子告诉他“这是我拿来给你的,你可要吃完”
至于宜嫔,犯下大罪,渣爹气得把她打入冷宫,将老七邢笛转到贵妃名下。
自此,偌大的皇宫里,再没有人提一嘴宜嫔,也没什么人敢明目张胆地说邢筝的不是。
六皇子自打败贤妃那一刻起,就成了一个传奇。
当日,又扳倒了受宠的宜嫔,又在后宫闲谈上写下夺目的一笔。
没过多久,邢筝迎来游戏人生的第一桶金。
欲仙楼的海棠妈妈照邢筝所言,将欲仙楼重新装修,并更改了经营策略,把重点从“卖身”移到“卖艺”。
姑娘们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集训,练出十八班武艺。期间子清作为投资人,亲自前往控场,第一波活动就打响了欲仙楼的名声,赚得盆满钵满,气哭了对家的妈妈。
邢筝趁热打铁,又提出了新的方案,再次将欲仙楼的生意推上一个巅峰。
自此,邢筝的第一波投资连本带息,赚了足足五千两。
虽然本不是她出的。
五千两中,除去一千两的本金,其余四千邢筝和子清五五分,邢筝可得两千两。
这两千两,她分成两拨,一波让子清继续投资欲仙楼,一波又让子清投资欲仙楼隔壁的“万里香”酒馆。
子清来来回回,以“清公子”的身份来往于天京商圈,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业界新星。
一个月后,二人总共又净赚了七千两。五五分,邢筝获得了三千五百两,她绝口不提还钱的事儿,将两千两又交给子清继续投资,自己花一千五百两买了个技能百毒不侵。
从此,没人能迷晕她,也没人能毒死她。
奇怪的是,子清也从不同邢筝提还钱的事儿,二人便这么心照不宣地,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
邢筝有时候在想等有一天他提了,她会欠他多少银子要不,到时候干脆以身偿还
嘿嘿,嘿嘿嘿。
想到这,她害羞地憨笑起来,惹得子清频频侧目。
日子就这么嘻嘻哈哈看似太平地过,秋末冬初,迎来渣爹的五十岁生辰。
别看渣爹在后宫私生活混乱没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