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已经模糊的升起了一个高大英武的人影来。
柳嬷嬷的话叫喜春心中勾画的这个人影在识海中隐隐动荡起来。
这一夜,喜春做了个梦。
梦中,一条大街之上,她们主仆三个正要登马离去,却见街角一个撑起的布头上写着卖身葬父几个大字,地上,一个衣着淡薄,露出姣好身材的姑娘可怜巴巴的望着身前的男子。那副分明写着卖身葬父,自己却唇红齿白,眉宇娇软的模样引得四周男子都不忍。
站在身前的男子模样年轻,身材颀长,穿着锦衣绸缎,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面目有些看不大清,在喜春主仆三个正说着此女不对劲时,男子突的扯下腰间的荷包,看都不看,直接抛给了地上的姑娘。
很是大方,一副散财童子模样。
喜春忍不住摇头“真傻,哪有真正需要卖身葬父的姑娘养得这样白嫩的,那手腕可还带了个金镯子呢,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大傻子,连这都没看清的。”
说完,就见男子一顿,朝她走来。
翌日,天还带着灰光,巧云两个来伺候她洗漱。喜春背心都是汗,现在还心绪不宁,倒也没推拒,只问“什么时辰了”
“卯时二刻了,夫人可是做噩梦了”
喜春忍不住抿了抿嘴儿,长卷的睫毛垂下,眼里还带着被吓着后的余悸。
她确实做了个噩梦,那噩梦那样真实,让她以为就发生在身边一样。
她梦到那个被她认定是大傻子的男子极快的走到马车前,菱角分明的下颚微微一抬,告诉她,他是周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