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他们没有跟过来,也就是说,他们不知道这是我的替身能力。”
唔,也不是,布加拉提先生或许有眉目,他没有同其他人讲。
那就是说在布加拉提先生看来有优先级更高的事情在自己的安危之前
我微微侧过头,对身后的二人比了个动手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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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队哪个成员都不好应付,就算有从里苏特那里拿到的情报,三对四看起来也是一场棘手的战斗。
可这场战斗一开始就不平等,即使对方占据着人数少的优势,他们也没有防住来自同伴的暗算。
我早就说过了,在那不勒斯车站动手是我的不对,可结果是好的不就行了吗
即便是沙滩男孩的鱼钩勾了个正着,那疾驰的钩子牵着掉线一路朝我的心脏而去,我依旧是不慌不忙。
旁边的普罗修特看出了什么,他朝贝西喊停,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杀手理智近乎崩断,没有停手。
“那就”暗色的流光从我的眼中转瞬即逝,同样细长的替身筑起绿色的藤蔓高墙将坚冰挡在了外围。
我高举着右手,在贝西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我身上的当下,光顾着攻击我的他自然是注意不到自己身上的异变。
埋于暗杀者身上的定时炸弹在此时引爆,赶在钓钩刺入我心脏之前,我的替身先一步钻入了贝西的大脑中。
普罗修特看到了因为我的鲁莽操作而从人类脖颈处传出的短小枝芽,我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目光看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不要乱动呀,普罗修特先生。”我红眸轻敛,笑得优雅,“要是误伤到了,就不好了。”
“毕竟你的性命掌握在我手里。”我说出了很可怕的话。
被绿色壁障掩盖起来的红色花朵心脏随着我单手收缩的动作一起紧缩,把他人性命握在手里的感觉令我新奇。
接下来的战斗就简单了很多,四对二,等其余两人狠下心想对自己同伴动手的时为时已晚。
我在战斗结束后意犹未尽地看了看刚刚有虚握着什么的掌心,在飘散的冰晶碎片中,我双手一扬,朝着收拾残局的小达比张开了双臂。
逐渐坠入海平面的落日夕阳在我身上洒下淡淡的辉影,留下一层薄如蝉翼的光晕我看上去圣洁又堕落。
“泰伦斯。”我呼唤了自从我母亲去世后就陪伴在我身边的人的名字,“我刚刚好像”
“我好像看到迪奥布兰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