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没有特殊手段补齐缺失的器官的话,普罗修特先生肯定要”
下一秒指着我额头太阳穴的枪口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我平静地把视线移向右边,不知何时出现的梅洛尼咧开嘴冲我笑笑。
我眯了眯眼“我觉得你们搞错了什么,梅洛尼先生为什么要拿枪指着我呢”
梅洛尼手部微微用力“就随便指指没想到塞拉尔你是替身使者呢加丘呢加丘过来做准备了。”
不远处传来痛骂梅洛尼的声音,加丘大意是普罗修特的状态怎么顶得住他用替身。
我顺着枪的力道歪了歪脑袋。
我觉得我已经把情况说得很清楚了,我的替身代替了人身体内的器官维持了生命迹象,我可以解除替身,但后续的治疗如何一次性跟上呢
顶着个别人的敌意,我托住了面颊,注视着如心脏般跳动的花,随着我的心思,替身再度生长形成填补把破损的也给填补了。
同一时间我一个后仰,晚一拍扣下扳机而发射出的子弹擦着我的前额飞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枪声可以是战斗打响的讯号,但此刻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那”我见没人有动作,我揉揉额头站了起来,“有人给我讲一下,那座岛上的教堂里发生了什么吗”
62
暗杀小队的目标是沿着名为特里休的少女把热情的老板做了,而布加拉提小队的任务是护送。
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不是吗
据贝西所说,他也不清楚布加拉提带着那女孩子上了钟楼后发生了什么,等他跟着他大哥进入教堂时战斗已然开打。
尽管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但暗杀小队选择了在暗处旁观,观察收集情报以寻找下手的机会。
中间的战斗不去赘述,热情的老板发现了藏于阴影中的暗杀者,用了与攻击布加拉提相同的方法贯穿了普罗修特的胸膛。
再之后就是等在外面的其余人发现了时间消失的不对劲冲了进来把人救走。
“与攻击布加拉提相同的方法,所以说”我若有所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意思是,布加拉提与普罗修特受了一样的伤,那就是”
我没有把话说完,也差不多知道了答案。
想必布加拉提身上也发生了差不多的情况,怪不得我感知到有一株替身在逐渐远去。
“那要我收回替身吗”我明知故问道,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我耸了耸肩。
被我用替身填补完身体的普罗修特在一段时间后悠悠转醒,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唤出替身、发动替身,暗杀队的人有所提防,我就没这么幸运了。
周围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下去,我悠悠地喊了声“普罗修特先生”,总算是没有让替身攻击的范围进一步扩大了。
普罗修特先是看我,随即瞥见了他身边对我虎视眈眈的贝西,他哑着嗓子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先一步抢答“现在的情况是我因为阴差阳错救了普罗修特先生不过似乎被恩将仇报了呢。”
我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往人身上安放替身的事抹得干干净净,我状若无辜地看向暗杀小队。
我们的接下来的关系如何,应该是取决于他们的想法。
我觉得暗杀小队大概是想把控制在手中的,可碍于我身后两个始终有所准备的替身使者,气氛持续僵持着。
我眼睛转了两圈,岔开了话题“那布加拉提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