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让他背,嘴里还咕哝着什么。
仔细一听是在骂他。
薄行泽松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下身让他爬上来,“回学校了”
“哦。”
“不能喝酒还跑出来喝,万一我没来怎么办”薄行泽数落他。
周殊易呼吸很沉,带着些微的酒气从脖子边传来,弄得薄行泽有些不适,稍微活动了一下反倒让他不乐意了,“不许动,你难道想摔死我吗”
“不会摔的,别怕。”
“我不管,我说会就会,你是混蛋。”
“好,我是混蛋。”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想把我摔下去你跟熊借胆子了吗”
薄行泽被他缠得没法,只好换了个话题问他,“你怎么一个人,易贤他们呢就让你一个人在门口坐着”
“不要你管。”
“”
周殊易趴在他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委屈着嗓音说“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管我”
薄行泽侧头,感觉到呼吸和嘴唇都近在咫尺,他仍记得易感期那天尝到的滋味并且深入骨髓难以抗拒,只能拼命克制才能不去回应。
周殊易眼皮越来越沉,咕哝的嗓音也黏腻得像是分不开,“薄行泽,我讨厌你你是混蛋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你说,我都改。”
周殊易醉得厉害已经睡着了,薄行泽背着他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又随着向前慢慢缩短、再变长。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薄行泽却感觉只有弹指一瞬。
他侧头看着周殊易,尽管在他喝醉了的时候也没敢把那句“我喜欢你”说出来,周殊易太聪明了又会骗人,万一是装醉呢。
他不能掉以轻心。
薄行泽将他带回了宿舍,给他擦脸擦手喂了水,这才发现他是真的睡着了。
“你不需要改,哪里都不需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