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节晚自习上的无比安静,没有人在他旁边闹腾打扰,他的效率反而低了,一个多小时才做了半张卷子,薄行泽有些烦躁。
周殊易酒量根本不行,不知道会不会吃亏。
他那么好看,那种地方的aha难保不会对他有其他想法。
万一遇到了易感期的aha,他那么善良肯定不忍心,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薄行泽越想越烦躁,最后直接写不下去了。
这边。
周殊易靠在沙发上看着易贤几人造作,意兴阑珊地在一边玩手机,越想越生气,自己倒了杯烈酒一饮而空把杯子一扔开始拨号码。
“哎哎哎你别这么喝啊,你这酒量喝一口恐怕都得倒,那么大一杯我可不扛你回去啊”易贤怕他喝多了万一又整进医院,他吃苦不说自己又得挨骂。
周殊易说“不需要你扛。”
易贤看他一直盯着手机,“你给谁打电话呢”
“不情不愿的搬运工。”
桌子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尤其大声,同学们纷纷往后面看,好半天才确认是周殊易的手机。
“薄行泽你给他关掉啊。”
薄行泽迟疑了下,伸手关掉了。
周殊易倒抽了口气,哪个混蛋把他电话挂了
他又拨了一边又被挂了,锲而不舍的连打十几遍,薄行泽没烦同学们烦了,“要不你接一下吧,就说他不在教室不行吗一直响吵死了。”
薄行泽只好接起来,谁知道一放到耳边就听见了一道黏糊糊的嗓音,“你挂我电话干嘛”
薄行泽一愣,随即被他这个委屈巴巴地黏腻嗓音勾的耳朵痒,低声说“我不知道是你。”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挂”周殊易问,说完就后悔了,“你不许挂,挂了我就让校长把你开除让你回家种地”
薄行泽无奈,“好,我不挂。”
周殊易这边很吵,还有女人勾他喝酒的话隐隐约约从听筒里传来,以及易贤几个人的嬉笑骂声,全都一字不落的传进薄行泽的耳朵里。
“我喝醉走不动了,你来背我。”
薄行泽想拒绝,但本能已经快一步答应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他说的那家酒吧前面,电话打不通,他以为自己又被耍了。
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周殊易就坐在门口,旁边有几个人围着他。
他挣扎的动作力不从心,声音也带着醉酒的黏糊,“我等朋友,你们滚开别拉我”
“等什么朋友啊这么漂亮的beta我还是第一次见,比oga还带劲。”
“beta才好玩呢,不像oga那么软还能给他弄出水倒是让他享受了,beta受不住挣扎那股劲儿才最好玩,来啊跟哥哥走。”
薄行泽心血上涌,快步跑上去一脚踹在男人的膝盖上将周殊易拉到身后,单枪匹马地面对三个aha。
“你他妈什么人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哟,还是学生啊穿着校服来这种地方跟你们老师请过假了吗”
“哈哈哈哈哈瞪我们呢,来来来往这儿打。”
薄行泽护着周殊易,仅凭蛮力将那三个aha全都撂翻在地,冷冷说“滚。”
“你完了我告诉你”
薄行泽说“他还没满十八岁,监控拍的明明白白,警察来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几人一听立刻放了句狠话跑了。
薄行泽紧张地检查周殊易有没有受伤,喝醉酒的他看起来很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