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廖一成入狱当天就去了一榭召开股东大会,拿出手上绝对压制性的股权, 等到案子开庭的当天已经彻底洗牌收入囊中。
廖一成一无所有, 他大获全胜。
祝川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一年前他还是高冷沉默的红叶执行总裁, 现在褪去了这层身份, 少了高不可攀多了温柔。
他就像是一个旅行者,走过一段路,告别一段路。
他对关路的自责所以答应了徐老的请求, 做了四年的红叶执行总裁,现在安然卸任。
红叶那边派人来了很多次请他回去, 甚至答应多给一部分股权作为代价。廖一成也多次请求见一见薄行泽, 说他还有一些没招认的秘密跟他说。
薄行泽一口回绝了对方。
祝川撑着下巴看他打领带,“哥。”
“嗯”
“你就不好奇廖一成还有什么没说的吗比方说当年关路的死、你那白白研究的项目被谁买去了、为什么他一个整天混迹酒缸里的人能被下药之类的。”
薄行泽说“我不关心。”
祝川靠在门边看他心里瞬间豁然开朗,他承受了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和委屈,在别人看来可能很惨很可怜, 但在他自己看来可能根本不值一提。
那些诬蔑根本不值得分走他的一丝关心。
他这段时间开始着手将一榭的重心转移到平洲来, 大有以后就在这里扎根的架势。
祝有思出差路过平洲叫他们两个出去吃饭,席间提起项目一拍即合, 祝川懵了半天发现自己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 还是混吃等死适合他。
祝有思嫌弃道“没有小薄你连吃鸡毛都没有野鸡肯拔, 丢人东西。”
祝川一挑眉梢, “什么鸡最野的鸡不是我吗”
祝有思“”
薄行泽将剥好的虾仁放到他面前,祝川偷偷伸手在桌子底下挠了挠他的掌心, 奇怪他, 居然一边跟祝有思聊生意一边还能分心剥虾。
“这么猛啊。”
薄行泽反握住他, 祝有思刚好电话响,祝川找准机会一舔嘴唇凑过去亲了一下,“人间小甜饼小薄。”
祝有思实在看不下去了,扭过头去接电话,简便交代结束回来发现两人还在眉来眼去,重重咳了一声。
“下午我跟你们一起去徐医生那儿看看,如果合适的话尽快把手术做了。”
祝川“嗯”了声,祝有思又看着薄行泽说“等他身子好了,叫上你父母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婚礼的事儿你们仓促结婚也应该补个婚礼。”
薄行泽还没说话,祝川先含着没嚼完的虾仁含糊着道“可别可别,办什么婚礼跟动物园看猴儿似的,找个时间出去旅行结婚算了。”
祝有思也不用去看薄行泽,这人自然是百依百顺的。
“随你们。”祝有思说完,没几秒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快过年了,今年我估计也没时间回来陪你们,年后吧。”
“理解。”
薄行泽也忙说,“生意是这样。”
祝有思真是岳母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天南海北的生意和新项目新想法,祝川都怀疑他们俩真要联手,能把地球撬个洞出来。
“好了您要赶飞机呢,快走吧。”祝川将车门拉开给严弦使了个眼色,“把祝总安全送到机场,不要误机。”
严弦“知道”
祝川说完就关上车门拉着薄行泽往自己车走,也没给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