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推了推眼镜打招呼,也没掩饰自己已经见过薄行泽的事,“怎么着,钱赚够了知道命重要了怎么不等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了再来”
祝川一点也没有身为病人的自觉,笑说“那还是来早了,您这少说还能再活五百年。”
徐医生瞪他一眼,拿过仪器开始给他做检查,“病情每天都有变化,虽然平时可能看不出来,但等看出来一般都晚了。”
仪器发出滴滴声,徐医生看着屏幕上那些图像符号说“状况还算不错,没有恶化的迹象,这段时间按时吃药没喝酒吧”
祝川说“哪敢呢。”
徐医生一听就知道是谁的功劳,冲薄行泽笑了笑说“不错,就该这么管着。不听话就教训,别心疼手软,狠些他才知道厉害。”
祝川一语双关地接了,“他可太厉害了。教训起人来毫不手软,求饶都没用。”
薄行泽被打趣有些尴尬,轻咳了声说“状况还不错的意思是手术风险没那么大还是说不需要手术就能控制住”
徐医生说“手术还是要手术,已经坏死的地方只有切除了才行。至于手术的风险我会详细做好评估,尽量找到最精确的那个方案给你们,好吧”
薄行泽点头,又详细问关于病情其他的问题,和徐医生一来一往的交流。
祝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的发言权呢
算了。
徐医生检查结束,告诉他们详细的评估数据要等三天才能出来,这几天的禁忌都要遵守以准备后面的手术,最重要的是不要有性生活。
“还好你们这几天都没做,不然你的信息素给检查造成误差问题就大了。”徐医生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薄行泽耳朵有点红,转头避过去了。
徐医生又交代了不少,走的时候还交代薄行泽,“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不听话该揍就揍。”
祝川“家暴是犯法的,您这好的不教净教坏的。”
薄行泽握住他的手“我不会的。”
祝川知道他不会,笑着反手与他十指相扣,“徐言这两天就出院了,咱们看看他去”说着沉吟了下,自然而然地征求薄行泽的意见,“你说我要不要告诉杨迹”
这种习惯性的依赖让薄行泽非常受用,想了想说“你告诉他比有一天他自己发现要好。”
“那行。”
两人一起溜达着去了后面住院部,廖一成开庭当天他入院生产,两人一直忙也没时间过来一趟。
杨迹在女儿出生当天立刻发了微博,“二狗投胎”。
底下评论一致的和谐,就连黑粉都受不了了地替他女儿抱不平,“你但凡给女儿起个像人类的名字我都不想骂你,心疼小宝贝。”
当天杨二狗这个神秘人物霸屏热搜一整天。
祝川敲了下门,还没进去就听见一道娇俏清脆的萝莉音说“啊太可爱了,妈的得想个办法先亲一口再说”
“令意。”沈医生无奈地将她往后扯了扯,今天傅教授去参加一个研讨会没人带孩子他就带来医院了,结果又是弄得鸡飞狗跳。
傅令意舔着嘴唇,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流氓气”,“不让我亲小可爱,那我亲一下小可爱他爹没问题吧”
祝川抽抽眉角推门进去,傅令意回头看到薄行泽立马站直了身子乖得判若两人,“薄叔叔好。”
薄行泽“嗯。”
沈医生怕她打扰徐言休息,跟几人打了招呼把人拎出去了。
杨迹磨牙说“这小姑娘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个大魔王,以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