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玉主子过去可是天大的好事,前几日殿下就说了要晋升玉主子为良媛,刚好撞上太子的生辰,估摸着是怕玉主子昨日在宴会上大出风头。
昨日太子妃憋着没说,可拖来拖去也是拖不过的。
殿下今日沐休,前脚刚去了广阳宫,后脚就让他过来了。王全想着眼神看向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玉笙“玉主子放心,是天大的好事。”
这才入宫多久啊,就晋升良媛了,正三品,日后殿下有朝一日继承大统,良媛说什么都是妃位。
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这位玉主子入东宫才一年,也算是彻底的站稳了脚跟。
玉笙换好衣裳,跟在王全身后广阳宫走的时候,还是没想到是什么好事。莫非是要处置姜承徽想到这里,玉笙又摇了摇头。
到了广阳殿,瞧见坐在下首的姜承徽,玉笙不动声色地往她脸上扫了一眼,又看向前面。
殿下那日说答应她两件事,如今听起来像是在放屁。
“ 玉承徽。”姜承徽缩了缩身子,怯生生地站起来像是怕急了她。她其实身子很不舒服的 ,被踢伤的那几处如今还在疼,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日喝药喝多了。
她总感觉头脑晕乎乎的,时刻都想睡。
只她此时就是故意的,知道玉承徽要来,就是故意恶心她。
玉笙自小就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又岂非看不出姜承徽这点意思她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侧走过,稳稳的连个眼神都可施舍她。
全将她当做了一团空。
“喂” 站了许久,姜承徽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后果,愤的直起身“大家都是承徽,你不用这么狂吧”
玉笙捧起茶盏,心中暗骂太子言而信,出尔反尔,宁可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一张嘴。
面上却是笑着对前方的元承徽道“今日这茶好喝。”入口的信阳毛尖,伴着屋内的香炉,一股子怪味儿,沾了沾唇,玉笙又放下了。
一口没碰。
元承徽捧起茶盏喝的也是心不在焉,听了玉笙的话也是随意的点了点头“是好喝。”
昨日殿下生辰,她寻了一天机会也没将肚子孩子的说出去,今日殿下刚好又在东宫,今日说什么她都要给殿下一个惊喜。
摸着自己肚子,元承徽一脸的期待。
太子是与太子妃一同进来的,昨日两人同宴,据闻殿下歇在了太子妃这儿,玉笙起身的时候往两人身上瞥了一眼。
半点都没有那水乳交融后的亲密,若不是站在一起,还这两个是个陌生人。
玉笙收回眼神,不敢在乱看。
太子妃说了不少,声音温柔却威严,如今纯良媛手中的权力都被太子妃一一夺了回去。纯良媛如今看似还在跟着管理东宫,但内务府的奴才已经是一头倒戈了。
玉笙揉了揉脑袋,有些昏昏欲睡。
前方太子正在注意着她呢,状垂下眉眼喊了一声“ 玉承徽”太子妃说了一半,端被断。
一瞧太子,她就想起昨日太子居然歇在了偏殿,如今他连着俩人共住一室都是煎熬了。
太子妃垂下眼帘,面色有些不好看。
玉笙心中也不爽快,身侧的姜承徽虎视眈眈正准备随时随地恶心她呢,刚准备了个哈欠,又被逮住了。
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屈膝福了福身。
“殿下,太子妃娘娘”
“怎么,玉承徽昨晚没睡好”从上而下,那张小脸板得紧梆梆的,太子低头喝了口茶,像是随口道“身子不舒服,孤待会给你叫个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