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还在被提起的当事人在第二天一早就以一个惊喜成为了空条家的客人。
只在电话里和徐伦提过自己要来做客的波尔纳雷夫一把就把徐伦举了起来,毫不吝啬的夸奖了她的帽子,“你戴的帽子样子可真可爱,已经准备好要和你波尔纳雷夫叔叔出去玩了吗”
“你还是老样子啊承太郎,表情还是这么的严肃。”见到了老朋友的波尔纳雷夫抱着徐伦向承太郎打了招呼,也不忘和佳纪点点头,顺带再调侃一句,“照顾这两个家伙很辛苦吧。”
“”完全能听懂自己被编排的徐伦瞪大了眼,反驳道,“我才没有和爸爸一样”
低头看着鼓着脸生气的徐伦,认真的让波尔纳雷夫想要大笑出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不吓到徐伦还是想在小侄女面前维护形象的他选择了隐忍,胸腔发出的剧烈震动让不明所以的徐伦歪了歪头,直到发出奇怪声音的男人笑的像是要断气一般才渐渐平复下了自己的心情,与嘲笑没区别的反应让承太郎叹了一口气,“真是够了。”
与已经结婚生子的承太郎不同,波尔纳雷夫一直都是一个人,即使被劝说应该找个好老婆结婚也迟迟没有行动,拖了一年又一年,直到徐伦长的都快到他的腰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总是说自己不能为了找一棵树而让一片森林都伤心的波尔纳雷夫大大咧咧的学起了意大利的那一套,向好友提议让自己变成徐伦的教父。
当时一口就拒绝了教父提案的男人换做平时应该会很放心的把女儿交给他才对,今天却破天荒的把女儿接到了自己手里。
大大的遮阳帽遮住了徐伦的同时也挡住了承太郎的半张脸,第一次转移阵地的徐伦抓着帽檐眨巴了一下眼,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空了手的波尔纳雷夫同样也有些不明的迟钝,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还没有说话就看见承太郎抱着徐伦转了个身,一副想要把妻儿带回屋子里的模样,“你来的正好,最近她不太稳定,需要你搭把手。”
听见承太郎打算谈论正事的波尔纳雷夫放下了手,原本还想着怎么开玩笑的脸逐渐正色了起来,虽然已经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嘴上还是故意说出了和行为不付的抱怨,“喂喂你快饶了我吧,我才刚刚从机场赶到这里。”
“有什么事情早点解决了就让我好好睡上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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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梦境往返两个世界是件很累人的事情。
精神体突然的造访让乘在火车上的身体异常的疲惫,坐在椅子上睁开的佳纪第一眼就看见了手中抓取的白色烟盒,被捏的有些变形的盒子里有着满满当当的烟,即使摇晃起来也感受不到有烟支的摇晃痕迹,可见烟盒开封后几乎没有动过就被她拿到了手里。
正在不停前行的火车与新干线的差距实在是一言难尽,在铁轨交界处不停碰撞出的响声一直作为火车的特色伴随着赶路的旅人,越远行就越稀疏的植物也渐渐地落到了视线之外,让习惯了城市的佳纪有一瞬间的恍惚。
整个长途列车里的人少的可怜,几乎可是说包揽了整个车厢座的一行人都在休息,为了能更好休息的他们都默契的找了别坐的空位,只有承太郎一个人坐在她的对面,原本三人一座的椅子也因此格外的宽敞。
松开了一只手,在车上伸展了一下筋骨的佳纪正巧与承太郎对上了眼,不再像前几次担忧女儿而紧张的不得了的她非常自然的没收掉的烟盒,“早上好。”
“这里可才下午。”一直没睡的花京院在佳纪身后出声指正了她,背靠她而坐的少年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们已经不会回来了,真是丢下了一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