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因为出现的突发状况而整天都待在她们身边的承太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小家伙不回避他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报纸,写着专业人士才能看懂的论文。
再过五天就是徐伦的诞生日,到时候除了佳纪的父母以外贺莉夫妇还有远在美国的乔瑟夫夫妇也会过来,之前接到从杜王町毕业来东京读书的仗助来电,对方也说想和康一还有亿泰一起来看看徐伦。
虽然看徐伦的水分很大,基本是想来和承太郎讨论一下有关替身使者的事情。
但好歹也是一片心意。
一整晚都在纠结乱七八糟的事情,连用满墨的钢笔吸了好几次墨都没有发现。
唯一能让她松一口气的事情就是她替身的暴走也不是逢睡必发,即使摸不清规律,也还是让她寻到了喘息的空间。
希望以后也能一直如此的佳纪放下了笔,把被心情影响的乱糟糟的稿纸收拾了起来,关上了书桌上的灯就来到了承太郎的书房。
空条家的布局依然入她第一次踏入时一模一样,没太大的变化,十年如一日的一成不变反倒成了感叹时间流逝的触发器,和室的书房内没有椅子,仅有一张足以躺下一个成年人的矮桌作为书写台供她丈夫工作。
研究着资料的承太郎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靠近自己,直到佳纪坐到他身边才把资料往她的身边推动了一些,和她一起分享着面前有关海洋生物的数据。
他的妻子是个对一切都充满了求知欲的人,即使放在她面前的是一本经书也能安安静静的从头到尾开始研究,可以说得上是个书痴。
承太郎并不讨厌这种举动,不仅算不上是打扰,有时候还能给出一些不一样的见解。
“真的不再和她聊聊吗,现在这个阶段的孩子记忆力已经有了初步的成型,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可能会被记住很久,她在你眼里应该也不是麻烦的代名词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立刻皱眉的承太郎看了她一眼,当他发现妻子眼里波澜不惊的了然时才意识到这只是她故意而为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反驳这句话。
很快就想通其中弯道的承太郎认输了,闭着眼在沉思中丢掉了没有必要特地将自己的情感口头表达的想法,“真是败给你了。”
不这么认为的佳纪轻轻的将头依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资料,白纸黑字的文件上是大大小小的批注,左上角还夹着一张海豚的照片,“为什么能弄懂这么复杂的学术问题却不愿意用普通的话语和她谈谈呢,只要耐下心来你就会发现其实她和那些小动物一样好懂。”
劝说已经告一段落的佳纪停顿了一下,犹豫过后决定再下一剂重药,“而且,你也不希望她以后比起波尔纳雷夫更疏远你吧”
自从在意大利结束了那场有关黑手党的事件,波尔纳雷夫就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但是他经常会来这里和徐伦见面,从徐伦自产房出来的那一刻就看着她长大的波尔纳雷夫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比承太郎更像父亲的角色,喜欢逗她开心也喜欢带她出去玩,还经常在承太郎的面前占些口头上小便宜。
绝对不允许。
一瞬间,承太郎就拧起了眉头。
无论是深藏心底的大男子主义还是身为父亲的尊严都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除去对徐伦的改变以外,他们夫妻两人的相处多多少少也有了些变化,从八年前小心翼翼的试探演变成如今不需耗费多少力气就能轻松拿捏住丈夫的模样,时间不光是给佳纪带来的女儿的成长,也彻底的将她融入到了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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