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陛下一个人多注意。”
议政殿自地面平底建了八十一层台阶,建筑高大,遮天蔽日。
大殿分为内外两层,中间用一道九龙浮雕墙隔开,内殿窄小,仅供皇帝一人休息,外殿空旷,长足近百米,内外纵深约五十来米,萧行歌进去的时候,外殿乌泱泱早已站满了人。
虽然人多,左右各两片,站的整整齐齐,中间分出一条道来,道路的尽头摆了一把金灿灿的龙椅。
“跪”
萧行歌刚坐到龙椅上,一口气还没提上来,被旁边的司礼一嗓子喊地吓了一跳。
殿下大臣三拜九叩之后,低头垂手立在一旁。
殿内寂静一片,无人讲话。
萧行歌琢磨着可能需要一个开场白,于是清清嗓子说道“诸位可有时要奏。”
底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了半响,终于左边那位领头的站了出来。
此人穿着深褐色官袍,看上去五六十岁,拱手恭敬道“臣敢问,皇后可有什么不妥”
商量了半天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萧行歌一脸莫名其妙,还是惜字如金地说了句“妥。”
大臣拱手道谢,退下了。
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上百号人,大清早的赶到行宫就是为了在这里缩头装鹌鹑
尸位素餐酒囊饭袋
萧行歌尴尬地挪开目光,这才注意到,原来就在龙椅的左手边还放着一把椅子,摆的很随性,不是正对着大堂。紫檀木打的,深紫色的包浆,椅背扶手上还雕刻着低调而又精巧的龙纹。
这把椅子与龙椅紧紧相邻,上面没人,萧行歌是从右边过来的,一开始被龙椅挡住了,萧行歌还没有发现。
清晨的穿堂风从门口刮来,带来了下面寂静又尴尬的空气,糊了萧行歌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