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楼绍自己也知道这顶多算个美好期望,没有多少可能,能说出口的还是翻来覆去早就说烂了的几句“总之,请殿下依照原有的饮食,清心静气,万不可刺激心脉。”
“我明白。”
楼绍点头,收拾好医箱,将要走,又憋不住医者的心,低声说“殿下,实在不行,江湖方法,或可”
“那我罔顾人伦,罔顾父亲的教诲,与禽兽何异。”独孤明夷难得打断旁人说话,语气里带着点不明显的冷意,“今日劳烦诸位了,请回吧。”
楼绍让他的语气冻得一激灵,动了动嘴唇,终是更在乎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没再劝说,行礼告辞,由侍女引路出去。
待到直出王府,与他最亲近的一位太医忍不住低声问“方才你说的江湖方法,可是传言里的那个”
“是。”彼此知根知底,楼绍也不怕他出去乱传,“那毒燥热,依古方,选四柱纯阴的适龄女子,以此为药引,阴阳相合,能把毒。”
那太医听岔了含义,反倒松了口气“阴时出生的女子又不难寻,身家清白、出身贫寒者想来也不少,殿下若是有意,许个侧室的位置平了心结不就了了,何苦如此硬撑。”
“倒竟也是个办法。”楼绍一怔,倒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不见血的“阴阳相合”法,他苦笑着摇头,“但只恐殿下毒发痛极难以自控,将那女子活生生折磨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