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就拿我相公这病来说,既然老先生能治,那也不过是开一道方子的事,老先生为何不做,偏要带人去呢若是不将一人之苦看在眼里,又怎么解苍生之苦既然我相公的苦厄看不在您眼里,我又怎敢将我相公交给你带走”说着,她将右手的斧头往腰带上一掖,腾出手来,一把抱在何二郎的腰上,然后就这么的把人往腋下一夹,转身就走。
何二郎身高挺高的,就是瘦。可再瘦,那也是个成年的大高个男人,就被这么单边一夹给夹走了。
齐战甚至主动给把门帘挑起来,目送这女壮士离开。
外面挤得满满当当的,半拉子京城来道贺的人都瞅着这边了。何家的女眷一看新娘子这一手斧头一手新郎的样子,又是惊吓又是尴尬,这个丢人劲的恨不能当场眼睛一闭,彻底晕死过去算了。
金泰安和周氏压着金家的人之前不许他们言语,但里面一字一句外面都听得见的。如今见闺女这幅样子出来,脸上虽没有意外之色,但尴尬还是有的尤其是当爹娘的,恨不能先把脸捂上。
金大妮感觉不到她爹娘的尴尬,还咧嘴一笑,“那我去洞房了”
这话――有歧义呀
一直都稳如老狗的何二郎到底是受不住这么多戏谑的目光,然后把袖子往脸上一盖他觉得,他养个月的病是不行,怎么着都得等个年的,叫大家把今儿这事给忘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