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依道睁着迷茫的绿眼睛,表情还是丧丧的。我是谁我在哪八皇子是哪个
“哎呀,八皇子是下一任的太医院大臣,这可是你获得认同的机会啊”瞅着卢依道这不上道的样子,立马有急性子的传教士抬高了音量。
卢依道脸色大变“难道又要考试吗我不是已经在皇帝面前考试过一次了吗”
耶稣会的“兄弟们”简直想打破卢某人的榆木脑袋。当下也不再跟他细说,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他从长椅上拉起来,套上全新的袍子,挂上银质的十字架,然后塞进马车里。
“主会保佑你的。”临别时徐日升说。
要不怎么说徐日升是领导呢,领导都是有水平的。卢依道差点感动得哭出来。
卢某人是哭着走的,笑着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叨叨着“肿瘤”、“扩散”、“感染”之类的词汇,然后无视了传教士兄弟们关怀他的好意,一头扎进行礼箱里翻找出了葡萄牙耶稣会的地址开始写信。
徐日升凑过去看了一眼,似乎是卢依道希望能从祖国寻来一架显微镜给八皇子观察红细胞。
内容太过高精尖,在大清几十年的徐日升深深觉得自己已经落伍了,他既不懂显微镜,也不懂红细胞。
徐神父晚上还要去钦天监值班,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大清官服,头戴红色顶戴,头发梳成辫子。若不是他的胡子是卷曲的,五官立体,几乎就与土生土长的清朝人难以分辨了。
他握着胸前朝珠之间的十字架,向上帝小声祷告。
祈祷卢依道的热情能够维持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祈祷那位传言中聪明温和的八皇子能够欣赏卢依道的才华,给予他机会,多一些,再多一些。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