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出来,又突然顿住了,“你干嘛要去比较你本来就直的啊。”
“嗯”萧梓言应着,又低头去喝杯里的酒。
一时气氛有些诡异。
“局座,你说人的很多东西会不会一辈子都在变”
“当然了,随着年龄增长,女性的雌性荷尔蒙会越来越少,身体从侧面看慢慢变厚,面容也会老去,哦,过敏源也会隔几年变一次”
我看着萧梓言欲说还休的脸,“有时候性向也会转。”
她的眼中一亮,立即又蒙上一层羞赧,“是吗”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她啜着酒,满眼的心思,欲说还休。
“梓言姐,你和灼冰没事吧”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兔子,一瞥便闪开了,“你觉得我和她有事吗”
我耸耸肩,“有什么事不妨和我说说。”
等她再抬眸,眼圈竟红了,“你会觉得我差劲。”
我有点揪心,摇摇头,“红尘种种,皆可原谅。”
她低头酝酿,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嗯,我和她确实有事。”
我不禁仰头长呼一口气,好像一早怀疑的坏事儿终于印证了,心里反而落定。
“多久了”我问她。
“说不清也许是第一面开始的,也许谁知道呢,但真正发生什么,是在巴淡岛”
“发生”我的大脑飞速旋转。
“有天我给她当人体模特儿,然后”她低下头,咬着唇。
我不禁又喘了口粗气,一时不知从何劝起,如果灼冰没在醉酒时跟我说那些事,也许我就换个思维角度,想想萧梓言如果活到三十岁的年纪喜欢了女人,找到了真爱,也会鼓励她离婚重新开始,可灼冰是这样一个人,让我下不去嘴鼓励她,我怕十有八九害了她。
“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也知道你现在打心底鄙视我,我没有什么好狡辩的,出轨就是出轨,可是我实在找不着人说去。”她说着这些,直到哽咽了,及时收住。
“我不会鄙视你,这点你都不用想,不过,梓言姐,我好奇灼冰怎么说,她是当事人,也知道你有家庭,她的态度是什么”
“我们也不太讨论这个,毕竟说起来满沉重的,说到的时候她就表示,我开心就行,她不要求什么。”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短短几周,她俩发展到了这样的程度,而其实有时候,没要求就意味着不打算负责任。
我斟酌着该不该把灼冰那天的话告诉萧梓言,甚至说,坊间流传的她和尚宛的事不行,后者不能说,没根没据的事,说了就是传播流言。
“梓言姐,我知道你前段时间不开心,家里催生,好像婚姻和事业陷入了非此即彼的两难境地,这时候遇到灼冰我看得出你现在蛮开心的,小女生的恋爱感我从你这儿都能感觉到,但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是璀璨一时的烟花,作为你的朋友,我必须得说,和灼冰比,你压进去的赌注更大。”
她搅着杯里的残冰,半晌,点点头,“谢谢你提醒我这些。”
我正酝酿怎么继续,打入口处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个人,那人走得太急,脚下带火的感觉,和整个场子的气氛严重不搭,一时所有人都看过去。
是个长发女子,穿着通勤的小西服,高跟鞋,看着有点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女子径直朝舞台走去,直到阿佑也看到了她,歌声停住了,怔怔地朝她看,噢她是
我的脑子里还没转出来一个名字,那女子已经在阿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