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萧梓言笑道,“我都等不及听了。”
将这尊小女佛送走,我摇摇头,“她唱歌真的很绝。”
萧梓言笑起来,“你怎么一副要为人家挽尊的样子,我觉得她很可爱啊,比我们都放得开,我很佩服这样的女孩子。”
说着我们点的菜也来了,一道道铺好,我抬头看萧梓言,“你怎么样啊最近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是吗”她从盘子上抬头冲我一笑,眼里有星星在跳,“这都看出来”
“快说说,有什么喜事”
她撇开目光想了想,“也没什么,快吃吧,我都饿了”
我料定萧梓言约我出来喝酒是有事想聊,只是需要热场而已,“我给你推荐一款酒,叫深喉。”
等我们把随晚餐一的红酒喝完,“深喉”也端上来了,“尝尝,”我指指她的杯子,“上次我喝这酒,还是灼冰请我的。”
杯盏一晃,一抹光投在萧梓言脸上,让她的眉目也含情,随着摇动的液体流光溢彩。
舞台上,阿佑开始演唱了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
每个念头都关於你,我想你,想你,好想你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有不安的情绪
爱是折磨人的东西,却又舍不得这样放弃
不停揣测你的心里可有我姓名
爱是我唯一的秘密,让人心碎却又着迷
我们都安静了,静静地听着阿佑那低沉的嗓音,如泣如诉,半晌
“局座,你和灼冰很熟吗”
我摇摇头,“就是在这里偶遇的,和你在画廊碰到她那次,是我第二次见她。”
“那也挺有缘的。”她像是自言自语。
“梓言姐,朋友圈那幅画儿是你画的吗”
她点头,啜了小半杯“深喉”,“味道还真不错。”
“画画儿这事,你挺上心。”
我从尚宛那儿学了这不清不楚的语调,不知是问,还是定论。
“啊”她果然也接不下去,“哦,三十岁的女人,是不是该有个有意义的爱好。”
真棒,她也学会了。
但这一句,就不够精妙了,我弄明白了,重点不单在语调,还在内容和语调的结合,有些话,疑问和定论,就是一天一地两个意思。
“梓言姐,三十岁意味着什么吗”
她啜着酒,眼神虚了,“意味着该清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嗯”
她笑了笑,“也就是个说法吧,三十岁可不是一个开关,好像到了这一岁这个开关就触发了似的。”
我几乎苦笑一声,“就像我,想像不出两年后我能有什么变化,好像我一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说这话时,我想的是学业、人生,但好像那时那刻,两杯酒下肚,我和萧梓言各自的惆怅落在不同的频道上。
“是吧你很早出柜的是吗”
我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话题怎么跳到这里,稀里糊涂地点点头,“高中毕业后,知道被美国的大学录取了,就跟家人宣布了。”
萧梓言拿一手托着腮,身子微微前倾,“那你那会儿怎么就就知道自己喜欢女孩子呢”
“啊,这个啊,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可能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吧幼儿园的时候就喜欢我们班的漂亮小女孩。”
“噗”萧梓言眼睛都笑弯了,歪着头想了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