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原来一切的隐忍与付出都是徒劳。
佑宿卿见她进门,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似他们第一次说话时那样作了个揖,道“长公主。”
长公主、长公主、长公主
你何曾将我这长公主放在眼里过
她克制了数日的情绪像在这一瞬活了过来,佑宿卿的作揖、墙上的画、周遭的一切,统统都在嘲笑她,她哪是什么长公主,哪是什么尊贵之躯
她只是个得不到心上人喜欢的可怜人
未芽去撕墙上的画,想要歇斯底里同佑宿卿吵上一架,甚至想就此和离,了却缘分。
佑宿卿来拦她,大概是没想到这汤药灌出来的身体有这么虚,只挥了袖袍,未芽便像一株农地里最轻贱的蒲柳一般被他拂开,磕在了桌角。
而后是未芽太阳穴处流出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眼底
有婢女路过书房外,恰好瞥见了屋内情景,顿时吓得惊呼出声。
那便是当日我在公主府外听到的那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