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不动行光,不是信长公的不动行光,不是森兰丸的不动行光,也已经不再是那位鹤见大人的不动行光。
他是鹤见川的不动行光。
是这次一定会保护好主人的不动行光。
“咳咳咳、在在那边咳”炭治郎费力地咳嗽着,他抓住了不动行光的手臂,异于常人的敏锐嗅觉让他在不动的身上闻到了一缕有些熟悉的气息,但却一时没能想起曾经在何处闻到过。
“二楼咳、咳咳咳”
他抬起了止不住颤抖着的手,指向了半条街外的一家游女屋,几乎是战场边缘的距离。
“祢豆子、我的妹妹,咳和鹤见在一起咳咳咳”
将一颗兵粮丸塞进了炭治郎的口中,饱含着灵力的兵粮丸在入口的那一瞬便融化在了炭治郎的口中,温暖的能量从喉间蔓延开,顺着血管流向了四肢百骸,几乎只是在几个呼吸间,就愈合了他体内因为强行使用火之神神乐而造成的负荷伤。
口中的血腥味散去了许多,连肌肉的疼痛都消散了不少,影影绰绰的视野清晰了起来,炭治郎眨了一下眼睛,晃了晃脑袋,抬头想要看清不动行光的模样,却只见到了少年翻上游女屋已经疾跑出了六七十米的背影。
“咦”炭治郎有些呆呆地看着不动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熟悉呢”
“臭小鬼站在那发什么呆”不远处的宇髄天元一声怒吼,将他从出神的思考中炸了出来,“还不快过来扶本大爷我”
战局尘埃落定,骤然放松下来的气氛让宇髄天元的身体从紧绷的状态里脱出,被压制下的毒素影响顿时扩大了数倍,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天元大人”之前站在屋顶上辅助攻击的雏鹤立刻冲了过来,扶住了她的丈夫,“您还好吗有没有头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对了、解毒剂我带了解毒剂”
她立刻开始翻找起了随身携带的忍者药袋,试图找出能够抑制妓夫太郎毒药的解药。
“不好像只是有点晕。”宇髄天元一手扶着雏鹤,一手扶着炭治郎,半翻了个白眼喃喃自语,“那个上弦之六说什么只要几秒就能要命,老子都过了这么久也没事,死不了。”
他心底也觉得有些奇怪,妓夫太郎那个时候说的信誓旦旦,看起来也不像在唬人。虽然这毒确实有些厉害,连他这种从小经受毒药试炼的忍者都收到了影响,但似乎效果比妓夫太郎说得也差的太多了点吧
是这个身为上弦鬼的家伙说谎了吗还是说它对自己的毒有什么误解再不然,总不可能是他已经厉害到了连上弦鬼的毒都能轻松应对了吧
宇髄天元对自己的体质还是有点数的,要说身体的耐毒性,能够应对上弦鬼之毒的,他们当中,恐怕只有蝴蝶忍才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
他在脑子里回忆过了刚才与这对上弦兄妹对战的经过,总觉得自己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对上弦兄妹的实力,好像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它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似乎被削弱了一些呢
宇髄天元望向了半天街外某家游女屋的二楼,想起了他们赶到时的情形。
他或许知道,他的主公让鹤见川这么一个小弱鸡进入鬼杀队的原因了。
“呜哇啊天元大人”
从远处冲来的须磨猛地扑在了宇髄天元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天元大人你不要死啊你要死了,人家和姐姐她们怎么办啊呜呜呜”
“疼疼疼须磨你先让开你压到我伤口了疼”
“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