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得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几个人一起吃了饭就准备去街上边走边说话了。
你问为什么是大街毕竟看着对方现在这么忙的时候,不觉得对方有时间上街说话。更何况要说丁氏双侠与展昭也算是互相仰名已久,就好比是现代,见到了喜欢的太太有没有别样的粉丝情绪
“不知丁兄为何会出现在钱塘这里附近还作艄公打扮”展昭与他聊熟了,便也就自然而然的问了。
“其实本是陪家母去灵隐寺上香,只不过后来见着这山川湖泊见着有些意动,便就做了一幅艄公打扮,乘浪随风而过,幸遇展大哥。其实本也不过就是随意玩玩,不料救了周老,算得上是机缘巧合了。”
“原是如此。不知丁兄作何打算。”展昭背后一痛,感觉到了云婉用扇子偷偷戳了他一下,这才想起本意。
“自然是将钱财归于周老,本就便是他的东西。”丁兆惠说道“所以才能在茶楼再见到展大哥,倒是叫人惊喜几分。”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昨日便就认出展大哥了,盖因为这柄巨阙,世人皆知南侠展昭佩剑巨阙,乃上古名剑,小弟不才,家中书籍中有些记载,甫一见面便就看出来了。只是因为不好说明,也就没有以真名相交。”
展昭颔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丁兆惠本就算是将门之后,又是江湖上闻名的侠士,不认识巨阙反倒是怪事。更何况那时丁兆惠做的是艄公打扮,也确实是不便说明。
“丁二哥这是打算行侠仗义”云婉说道,她笑吟吟的,半点不见牙根被咬的狰狞。
“小妹也知道不若一同见识一下这江湖快意。”丁兆惠见云婉突然出声,以为她对这事儿也是有兴趣的,便也兴致勃勃的说道。
展昭在一旁尴尬而笑。
云婉用扇子遮了脸,四方包的绳子被她用手指卷起来,似乎是在忍耐。“盖不知这丁二哥离开了之后,周老该如何”
“既能有第一次,便能有第二次。周老的东西,怕是保不住。”她低声说道“官府那里受贿收贿的事情也有,若是丁二哥这般,恶人依旧是在,只怕是周老不保。”
这番话说的,丁兆惠也皱起了眉。的确是如此,他这边将银两交付给周老,只怕前脚一走,后脚那姓郑的就能联合狗官将周老的东西通通夺走,更何况他们这里一走,周老便有钱做茶楼,只怕是都知晓是为何了。
可能还会招致更加深刻的报复。
云婉继续说道“更何况这周老年纪大了,又是前几日跳过水。倘若真是有个什么不测,不若是风寒,在不若就是自杀。就算是知道郑家女婿的事情,可没有证据,应当也是无头公案了吧。”
“周老一无嗣子,二来也未见着有其他亲戚相助,想来是绝户财了”云婉话语说的温柔,细想起来却叫人背后一凉。
便是展昭,也只以为是周老只会有报复,并未想到深处,这般一来,只怕是这郑家女婿存的是个什么心,都叫人心中一凉。他与丁兆惠对视一眼,发觉了对方心中的震惊。心中讶然。再看云婉时就带了几分探究。
“那依小妹而言是做什么的比较好。”丁兆惠本想说连狗官一同杀了,但是家里好歹也算是做官的,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点亏。更何况这么做,也只能是让事情越闹越大,后期不好收手。行侠仗义归行侠仗义,却也不是给人平白找麻烦的。
“这郑家女婿存的是什么心暂且不管,这他家的新妇却有些意思。按理来讲,这周老的钱都是周老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