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忽而莫名后背发凉, 他晃了晃脑袋,笑说自己怕也是喝多了, 歪歪扭扭行了个礼,“臣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叶煊点点头,喊出一个御林军侍卫,“送姜知州。”
“多谢陛下。”姜鹤笑着应承了,在侍卫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
叶煊幽暗的视线目送他远去, 收回对着虚空丢下句“备热水”,便轻松的将谢玉舒抱回了房间, 放在软塌上。
下人将水端进来, 默默行了个礼就又退出去。
叶煊将手帕放到热水里打湿, 将它揉的够软, 才拧干了水坐到床榻边给谢玉舒擦身体。
堂堂一个九五至尊, 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 却无比的熟练, 谢玉舒每次之后, 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都是他抱着去帮他洗澡给他清理。
叶煊对谢玉舒总是纵容的,愿意给他所有最好的一切, 所以连擦拭的动作都细致又轻柔。
喝了酒之后, 体温本就变高, 被叶煊用热毛巾一擦, 谢玉舒顿时不舒服的哼哼, 抬手推开, 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热”, 一边还扯开了衣服,被热气蒸腾的泛红的皮肤露出来,锁骨突出精致。
动作再大一点,扯的再开一些,就能看到一颗细小的痣,正好陷在锁骨深陷的窝里。
平时其实并不引人注意,只有他以坐下的姿势动情的时候,扬起脖子,那颗小痣也跟着皮肤晕染上艳红色,正正好就在叶煊嘴边,他低下头一张嘴,一口将那颗痣吞入,舌尖轻扫而过,带起一片旖旎水渍,没到这个时候,谢玉舒总是会特别敏感,忍不住吸气,从嘴唇发出战栗的声音。
叶煊吻过谢玉舒每一寸皮肤,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个痣在哪,知道他每一个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知道他在最动情的时候有多美丽。
叶煊眼中已经暗沉一片,他听见门外渐近的脚步声,可他什么也没管,他攥住谢玉舒不安分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将他领口扯的滑落肩膀,俯身在那颗因为醉酒而晕红的小痣上咬了一口。
他用了一些劲,谢玉舒闷哼了一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伸手要推他。
叶煊牵住他的手,松开口,用舌尖在咬出的牙印上安抚的舔了舔,又将他的手指捉到嘴边,细细的啄吻,眼睛始终看着谢玉舒的方向,用指腹吻到掌心。
“痒”谢玉舒小小的笑出了声,想要抽回手。
叶煊不肯,一路吻到他的手腕,温热的唇在他跳动的脉搏上贴了一会,继续往下而去,剥了他半边衣裳。
谢玉舒酒还没醒,却已经认出了叶煊,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原本清润的声音也不知是因为酒意发哑,还是因为其他。
腰间微微一痒,他激灵了一下,发软的小声问,“你要干嘛。”
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叶煊笑了一声,抬起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低沉着声音回答,“干你。”
谢玉舒头发已经被散了下来,歪了歪头,眼中有无辜和茫然,似乎并不知道等会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叶煊看着这双眼睛,满满的沉沦,醉酒的谢玉舒格外的放纵自己,声音不加抑制,比往常更加动人,让人血脉喷张,也更加的热情,让叶煊碰碰这里碰碰那里,到了深处,还张开手臂让叶煊抱他坐起来,一句一句破碎的喊着叶煊的名字。
叶煊始终都配合他,伸手摁在他后脑勺上,青色柔软的发丝一下一下的在手臂上浮动,如同主人的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不停的在叶煊的心上瘙痒。
“谢玉舒,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和别的女人成亲。”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