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发狠,声音却温柔,引诱道,“玉舒,你叫我的名字。”
“陛、陛下”
“不对,你叫错了,我要惩罚你。”叶煊将他放平在床上,声音是和动作完全不一样的,柔软温和,还带上了一些故意的委屈,眼神恶狼一样的盯着谢玉舒晕红的脸。
“玉舒,朕的梓潼,你想想你应该叫我什么,你应该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玉舒”
他一遍一遍的诱哄,谢玉舒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叫的声音发哑,叫的带上了哽咽的哭腔。
天还未黑,时间还长,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打扰到里面沉沦在爱情之中的人。
直到深夜,房间里叫了水,一切才算消停下来。
谢玉舒眼尾红色还未褪尽,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青青紫紫一片吻痕,几乎就没有完好的地方,可想而知被子下面掩盖住的是什么一番光景了。
叶煊平时都有克制,今日是有先前几日的积累,再加上因为姜鹤那句话带了点狠气,一动就有点失了分寸,把谢玉舒累狠了,他刚才抱着人去洗澡的时候,一下水就觉得背上隐隐作痛,他就这谁看了一眼,四五道红痕陈列在肩胛骨那里,分明又瑰丽。
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一场多么激烈的床上战斗。
叶煊想起以前姜鹤说谢玉舒蔫坏、一肚子的坏水,忍不住笑着在谢玉舒有些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
“如今我信了传闻,小相爷报复心确实很重。”
谢玉舒皱了皱眉,睡梦中像是生气的偏开了头。
叶煊帮他把被子掖好,这才起身出去了。
“陛下。”穆逢春从黑暗中猫着腰走出来,行了一个礼。
“方才有谁来过”叶煊虽然没有出去看,却也听到了外面的几次动静的。
穆逢春“啊”了一声,眨了眨眼,脸色微红的道,“一直都只有奴婢一个人在。”
他说完又顿了一下,补充道,“奴婢想起来了,下午奴婢从宫里过来的时候,见到八殿下慌慌张张的从相府跑出去了。我以为是您将他赶走的”
叶煊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看来他将谢玉舒抱紧房间后,听见外面那虚浮的脚步声就是叶烛的。
“他来找谢相做什么的”叶煊问。
穆逢春大胆猜测,“奴婢觉得,八殿下应当是来找陛下您的。”
他将之前在宫里碰见过八皇子去乾元宫找他的事情说了说,“两者时间相近,想必是听到李统领说您在相府,八殿下便来找您了。”
叶煊听他提起,这才觉得不对劲,眉头一皱,“泰安呢今天是他值班吧”
不提还好,一提穆逢春就苦了脸,不过他也知道李统领和陛下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没有多抱怨,只是说了句,“李统领去找裴六郎了,同奴婢换了班。”
“什么换班,朕看他是直接翘班了。”叶煊一眼就看穿泰安那点暗戳戳的小心思。
估计是他一从暗室离开,这人就撒丫子跑了,留了张字条压在桌案上,最大的概率就写着“走了”两个字,被进去奉茶的穆逢春看到。
虽然因为谢玉舒的关系,相府里安排了一些御林军侍卫,可是因为修了暗道,一般人也不知道陛下去了那里,再加上谢相并不喜欢府里生人太多,所以留在相府的御林军都是善于藏匿的,为的只是万一出事,能够出其不意一击毙敌,要是不行就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穆逢春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