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袁氏主仆,不成想才一推门,车焜达达便抬靴一踹,踹了他个人仰马翻,口中更还骂他道“浊蠢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范琅歪倒在地,疼得满头大汗,连连告饶不止。
打完了巴掌,合该给颗甜枣儿才是。袁宗道深谙此理,呷了口半凉的茶,随即缓缓起身,将范琅好生扶起,口中则勾唇笑道“不是范兄的错处,实是那小花狐狸,奸诈促狭得很,一时捉她不住罢了。”
范琅被他扶起,却不敢兀自呆立,忙又双膝跪地,哀哀说道“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非得捉住那狡狐不可。”
袁宗道见他还算有些眼力,蔑然勾唇,边挑着灯花烛焰,边沉沉说道“袁某有要事在身,不日便将启程回澶州。待袁某走了之后,范兄若还想着上京为官,享那荣华富贵,那就须得再为袁某做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