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他能大着胆子跟兄弟开黄腔,但亲身上阵却是第一回。
羞愤,怯懦,不敢动。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
太烫了,烫得沈晨往被子里埋住脸。
僵持下,沈晨硬着头皮说“你松开我。”声音透过被子闷闷的。
身后的聂符无声半晌,沈晨以为终于睡了,想把他缠在自个腰上的手拿开,身后冷不丁响起“沈晨,我没病。”
像是对沈晨无奈的解释,也像是确定某件事后的身心的畅快与轻松。
当这个人出现,他就没病了。
“你当然没病了,硬气的很。”沈晨赌气道。他本想说硬的很,但他担心会刺激聂符变本加厉,临口转了个弯。
聂符又不吭声了,也不放人。
良久,沈晨如坐针毡又吱声“你要顶着我睡觉吗我,我不习惯。聂总,你要难受可以用手解决,我不能的。”
神智回笼,投资爸爸还是你爸爸,老老实实叫回总裁。
聂符呼吸清浅,炙热的酒气轻拂沈晨颈后肌肤,随着沈晨的平心静气,艳丽的红渐渐褪去。
聂符“”
沈晨咽了一口唾沫,兀自唠叨“聂总,你喜欢我吗你睡着了吗那你”
聂符“不喜欢,没睡着。”他了解深沈晨的想法,在他问出口之前说,“只是实验。”
又是实验,上一次在飞机头等舱上也说是实验。自己是小白鼠吗沈晨郁闷。
说是实验,但其实聂符几乎确定一件事,他没病。他不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只是勾起他欲望的是个男人。
无关乎喜欢,只是恰好是这个人。美国的医生曾经就告诉他,多去主动,就能找到让你有兴致的人或物。
现在他找到了,证明了,然后释怀了。
沈晨的出现正好消除了聂符有史以来内心的疙瘩。
他情难自抑放不开锁住沈晨的手,脑中的兴奋让他难以自持。
聂符“但我想干你。”随着耳边充斥压迫的低语,沈晨屁股受到更强力的压迫,不由自主惊心颤抖。
沈晨“”
不过隔着裤子聂符再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过分之举,言罢,他又自我矛盾地说,“可我又不想和你做爱。”
想干人的是他身体欲望,不想随随便便和不喜欢的人做是他的意志。
他饱受多年来恶疾般的性冷淡,隐秘地说不出口。然后忽然有一天有个人能引起身体反应,这个人还就在眼前,身体驱使着他蠢蠢欲动。
但仍过不了最后精神那一关。
他不舍得放开沈晨,却又强迫自己不能对沈晨做出更过分的事。沈晨背着他,不能理解他的纠结矛盾,自己就已经七上八下了。
那这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啊
既然都说了不喜欢自己了,那自己应该是安全的吧
沈晨脑瓜子飞速运转,和他讨商量“聂总,要不我去叫酒店安排一些工具人进来”按聂符这尺寸得超大号吧。沈晨心想。
“聂总,实不相瞒我还要替匡总找证据救他出局子呢,你要不就换个人吧”
空间静默了片刻,“你从东西上找端倪不容易。”聂符终于矜持开了口,还是针对案件的,沈晨强忍着忽视臀后的热度,竖起耳朵听,“人,才是变数。”
理是这个理,可是,沈晨“要想支清卓做人证不可能,他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沈晨隐约听见叹息声,随后是聂符的声音“除了他,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