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坚持坚守最新一线,委委屈屈“老大,你药还没吃呢。”沈晨赶忙把刚才医生给他的药找出来,倒了一杯水,递到他眼前。
药里面又催眠效果,希望吃完早早睡一觉,天下皆大欢喜。
聂符言简意赅“我说滚。”
他的目光带着危险的光芒目不斜视,企图以此逼迫沈晨。沈晨兀自说话,兀自在房间走动拿这拿那,装作没看见。
“你吃了药我就滚,麻溜的。”沈晨诱哄着他。
聂符迟疑了一会儿接过药丸,二话不说随手一抛,那个小小的东西就那么咻地一下准确无误地掉入沈晨脚边的垃圾桶。
沈晨“”极大讽刺。
“老大,你听我说,这个不丢脸,真的。”沈晨敛眉,“要不我帮你叫你女朋友来”
沈晨也只是抱着试探的意思问问,或许此刻一个“女朋友”比他还要有效果。
聂符眯起眼“我没有女朋友。”
“”沈晨“动动手也是可以的。”
聂符眼睛盯着他,当着他的面灌二锅头,那一刻沈晨脑袋瓜子竟然还在思考,聂符在国外生活久了,国内的酒会不会不适应。
酒水从嘴角溢出,流过上下滑动的喉结,锁骨,没入衣领。他的双颊浮上一层浅粉,空气里飘散着酒气,令人迷醉。
头顶的灯光太过白亮,聂符眼下留下眼睫的阴影,晦暗不明。
不能细看,沈晨感觉喝二锅头的是自己,烧的也是自己。
头顶的灯光太白,聂符的眼下眼睫的阴影灰暗,沈晨“老大,那,那你要喝我陪你喝”沈晨两步上前,他想选一瓶啤酒,然而篮子里面有红有白就是没有啤。
他心一狠,开了瓶霸王醉,猛地喝了两口,入口辛辣措不及防呛了出来,咳的脸色爆红,甚至盖过了红痣的颜色。
聂符看了他半晌,晃了晃脑,“在我出来之前,消失在这个房间。”
聂符下床,脚触地的那一刻整个人脚一软倏地往前倾,沈晨下意识要去扶,人还没碰到,便被厉声呵斥“走开”
沈晨“”走不开,但也不好意思走,他怕他一走,还得找医生来。
聂符摇摇晃晃往卫生间走,大致的方向没错,只是走一步晃三晃明显地告诉沈晨,聂老大醉了。喝着不管不顾像老手,走两步就把你透了个底朝天。
他进了卫生间,随后传出水流刷刷声。
沈晨叹一口气,把床上的酒篮子处理了。在床头柜上放在热水和药丸。
就在沈晨还在犹豫要不要给聂老大点一份夜宵时,卫生间突然响起玻璃破碎的声响,沈晨急忙跑去“聂”
镜面破碎了一大块,碎片凌乱地散落在水池,地上,中间破碎的地方沾上红色的痕迹,而聂符的右手手背正流着血。
氤氲雾气下,聂符淋水迷蒙的脸因为沈晨闪过一丝不耐“你怎么还没走。”
沈晨哪管的了那么多,双手一扬,宽大的浴巾落在聂符头上,将他罩住。
沈晨“聂老大,你别这样,不就是那,什么嘛,现在很多人去正规医院都能看好的。”
聂符置若罔闻,兀自说道“你怎么回事”伴随而来,耳边轻柔拂过的温热触感,沈晨在那一刻忽地屏住了呼吸。
足足过了两秒,耳边的若有似无的碰触变成了摩挲,错觉也变成了肯定。
聂老大在摸他。
聂老大在摸他耳朵。
聂老大在浴室轻柔地在摸他耳朵
沈晨不是天真的小白兔,他能深刻感受到浴室不一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