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手中袋子递给她“给你买了点药。”
“谢谢,我家里有。”秋棠没接。
秦易铮眼中黯然,垂下手臂,又试图去牵她的手,“我送你上楼。”
秋棠及时抽手避开,声音微弱,冷冷警告他“谢谢秦总关照,上楼就免了。”
“阿朝,你在生病”
“我知道,我病了,但不至于连家都自己上不去。”
秋棠原本要解安全带的手收了回来,仰头看着车顶,面无表情地“你非要在这赖着,那我也在车里过夜好了。”
她一口一个谢谢,秦总,不肯下车见他,拒绝的态度十足强硬。
秦易铮垂首苦笑,秋棠多倔强的一个人,他拗不过她,更舍不得让她继续在车里干耗着。
“好,好,”他妥协,渐渐后退,“我这就走,你快上楼回家,躺下好好休息。”
秋棠坐在车里转头,看着他走。
秦易铮如芒在背,每走一步,都要被秋棠冰冷的视线刺得心口生疼。
从车位到车库的这段距离,他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如同经历一场流放。
后视镜内人影终于消失不见,秋棠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她深吸一口气,晃去满眼金星,双脚如灌铅,蹒跚步向电梯。
视线模糊,看不清键盘数字,家门密码输了好几回才正确。秋棠进门脱鞋放包,连衣服都没换,扶着墙走进卧室,去拉窗帘准备睡觉。
立在窗边,手握着窗帘一角,她看见小区对面的马路边,那辆迈巴赫仍然停在那。
秦易铮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