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我大笑着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瞧,雅各布,上次买的发绳果然很适合你嘛。”
结果我还是没能说服雅各布收下那根发绳,不过还好,那家伙很快就恢复了活力。
果然小太阳才是雅各布啊。
我原本没把雅各布说的路面打滑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周一就遇上了,眼见着那辆货车要撞向贝拉,我连忙朝贝拉奔去,但我低估了路面的湿滑程度,我没救到贝拉,反而自己摔了个实。
也许今天我是幸运e。
摔到地上的那一瞬间我有点懵,直到脑袋传来一阵疼痛,衣服很快被浸湿,冰凉的感觉让我清醒的两分。
“莱西,我的天哪,你没事吧”耳边是爱丽丝惊慌的呼喊声,我用力拉着她的胳膊,觉得有点眩晕恶心。
“别动。”是罗莎莉冷冷的声音,她把我揽在怀里。
我的确是想听话的,可是生理上的难受让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四肢使不上力,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力感,还有点想吐,眼前黑黑的,我用力睁着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世界。
眼角渗出几抹泪花,我承认我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把一切搞砸,害怕一切无法挽回,生理上加上心理上的恐慌,我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脑袋上包了一层纱布,爱丽丝和罗莎莉守在我的床边,爱丽丝惊喜地凑上前来,我真高兴还能再见到她漂亮的眼睛,“莱西,还难受吗”
“卡莱尔说你轻微脑震荡。”罗莎莉在旁边解释,“恶心想吐都是正常现象,你,你现在有什么想吃的吗”
“苹果”我想起了苹果,曾经在医院里总能看见,亲属给病人削苹果的场景。
那时候的我一定没想到我也会有成为病人的这一天,也没想到会有人为我削苹果。
“苹果”爱丽丝站起身,“我马上去买,莱西你等着”
“贝拉,没事吧”我清了清嗓子,罗莎莉立马倒了杯温水递在我的嘴边,还细心地放了吸管进去。
我咬住了吸管。
罗莎莉皱起眉,有种抑制不住的火气,“她没事,爱德华爱德华救了她。”爱德华我没有忽视罗斯的表情,就知道这不是我该追问的问题。
“莱西”病房的门被推开,雅各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后面跟着推着轮椅的比利。
也许不是我的错觉,比利一进来看的是罗莎莉,而罗莎莉也皱起了眉头,眼底控制不住地流露出几分厌恶。
气氛霎时就紧绷了起来,场面格外的微妙,我眨了眨眼睛,他们的对立太过明显,让我隐约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我突然咳嗽了两声。
“莱西,你没事吧”
“怎么了”
“莱西我把苹果买回来了”爱丽丝轻快的声音传来,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吧,这注定是个修罗场,我惨痛地闭上眼睛。
“我怎么闻到”她一进门就哑了声,皱着眉头走到我的床前,我从没见过爱丽丝这么严肃的表情,她好像在忍耐什么她难以忍受的东西,却还是在极力忍受。
我猜是因为我,因为我找不到其他任何是爱丽丝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我真的很感动,衷心的。
为着他们所有人对我的关心。
爱丽丝沉默地为我削着苹果,她削苹果的手法很好,就是那把泛着银光的水果刀看得我小心脏微微颤抖,我想着一定要说点什么,“雅各布,你去看过贝拉了吗”
“去了,”好吧,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