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深坦然直视宋德曜,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理所当然的说道“我的马术确实是非常的精湛,但好钢用到刀刃上嘛,不能这点小场面就表现出马术啊,别人就会知道我的实力雄厚,不值当。况且空青还要休息呢。哦,对了,你吃糕点吗”
宋小侯爷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状似不在意说道“行吧,给祁世子你一个面子,今天这事就原谅你了。”
白亦深把糕点递给他,就盖上窗帘不搭理宋德曜了。苏木,文竹正给他捏肩捶背,要是看见了还不把他的轿子给掀了啊。
宋德曜半路实在受不了,钻进了白亦深的轿子里,两条腿搭着,躺在软座上,半死不活的。
白亦深让苏木给宋德曜拿了药,这家伙没穿骑装,姿势不正确,大腿根估计摩擦的不轻。
白亦深吃着葡萄,看着宋德曜的笑话,美滋滋。
宋德曜看不惯白亦深嘴歪眼斜的狗样子,“对了,盛钊和承青呢,怎么不和咱们一起”
白亦深吃了一个苏木喂的葡萄,对宋德曜挑衅道“不知道啊,但这段时间他俩经常在一起,也不带咱俩。”盛钊和太叔承青天天腻在一起,他才不要感受那个瘆人的氛围。
到达围场时,白亦深和宋德曜双眼无神,像两具尸体一样被抬了下来。
他俩平常都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古代的马车轿子真要命啊,颠起来全身上下都酸痛。白亦深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回到祁王所属的营帐,盛钊和太叔承青进来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在伺候床上的两位大爷。
白亦深动了动眼皮,有气无力的打招呼“来了啊。”
盛钊一脸嫌弃,“你俩咱们怎么这么虚啊,后天狩猎你们怎么办,一起拿个零蛋”明日休整,狩猎第三天正式开始。
太叔承青轻拍盛钊,“别刺激他俩了,应该是来时马车颠簸的不舒服。”顿了顿,严肃道“我给你们讲件很重要的事,前段时间二皇子来接触我,我给搪塞过去了。”
白亦深三人皱眉,他们这群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太子于前几年得病而薨,东宫空了出来。当然,是不是得病还要保留意见。
储君之位空出来,皇帝也没有对哪个皇子表示属意。放出的信号不就是人人都有机会嘛,没有那个皇子不动心思的。
不说能力如何,这些皇子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后面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盘根错节。
二皇子盛旭母妃嘉贵妃盛宠后宫,外家郑家更是盘踞朝堂,家主郑沧安和太叔朝宗同为内阁阁老,贵妃长兄郑彬生是吏部左侍郎。郑家在文人书生里的威望极高。
三皇子早夭,母亲也只是个从七品贵人。四皇子盛润,八皇子盛奇都是德妃之子。外家谢家是前朝存留下的世家,实力和影响力自是不用说。
开国皇帝未彻底解决世家的问题,就撒手人寰了。皇帝被世家支持,才从兄弟那夺得了大位,倒是被现在的皇子们学得有模有样。
世家占据大燕的土地,直接控制了一部分佃户。把控着书籍和读书人,垄断文化。朝廷很多关键职位被世家掌控,可谓是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虽然大燕没有前朝世家问题严重,但也不可忽视。
五皇子盛瑞是淑妃之子,淑妃虽然家世不显,但是长的柔柔弱弱,清丽可人,又惯会撒娇,在皇帝眼里是全心全意为他的解语花,也是后宫的一尊大佛。
六皇子幼年时不慎跌入湖中,没有救过来,母妃也跟着疯了,现在在冷宫里。深宫冷寂,不知道藏着多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