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上路。”
连静淞刚想拒绝,就被司承佑制止住了,只听她道“非是单单陪你上路,我这一趟是听闻消息后私自出逃的,路上又崴脚又得了风寒,还调动了两城的锦衣卫,等消息传到长安,我父皇怕是要下圣旨让羽林卫拿捉我进京,与其等到那个时候狼狈地回去,不如我自己主动回去,说不定我父皇骂人的时候能少骂两个时辰,被他骂上几个时辰,眼皮子都被吐沫星子粘上了。”
连静淞噗嗤一笑。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拒绝就显得自己有些不通人情了,连静淞便点了头。左右两人一起上路,也有个照应,看司承佑冒冒失失的模样,连跳崖都能崴了脚就知道,这人是很难照顾好自己的,被她救了三次,总得还点利息才行,等到长安就分别,司承佑去齐王府,她去锦衣侯府寻外祖父。
咦
连静淞忽地想起一件事来。
“司公子,你之前说”
“伯安。”
连静淞一怔。
司承佑看着她笑,道“既然已经算是朋友,那司公子来司公子去,未免显得太过生疏,唤我表字罢。”
是不是太过亲近了些但是也无妨。
连静淞想,两个字在她舌尖上转了一圈,便流畅地出口了。
“伯安。”
司承佑笑得眉眼弯弯。
“你先前假称自己姓元,说是也不算欺骗于我,因为你外家的确姓元,这个元,是不是锦衣侯府的元”
司承佑怔了怔,摇了摇头,道“我生母的事情,事关皇家隐私,我不能透露给你。”
情理之中的答案,也不叫人意外,但不知怎么地,连静淞下意识在心里忿忿地骂了一句。
说什么一见如故,都是假的,呸